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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王妃 北庭暮雪 141291 字 1个月前

大,特别是某一处,像是被撑得太狠,水都要往里灌一样。

身体上传来的这种陌生感觉,让岑璠实在不适应。

她下意识收紧腿。

乳娘一直在外间忙碌,这时才得空进屋,给她揉揉肩。

乳娘瞧了瞧她身上的痕迹,想到刚才进屋时的场景,犹豫道:“姑娘,你说殿下过去是不是身边有人啊?”

她观晋王不像,就算加上上一次,这也才是第二次,寻常男人哪能在那桌子上……

岑璠只淡淡答,“不知道。”

她不知道,也不想插手他的事,他刚才说他想过寻常百姓的日子,更是不可能。

她还是得尽快了结,走得远远的。

在这里面对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一会儿趾高气昂,一会儿软磨硬泡,他身边的人也和他一样,正常的寥寥无几,时不时要来找她麻烦,她实在开心不起来半分。

乳娘不曾察觉她心中所想,“哎呀”一声,继续劝道:“姑娘总该去打听打听的,过去晋王的身边的是良家女还是在军营里的妓,好好权衡一番,是接到府上,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

岑璠便有仔细想了想,倒不是真的觉得要不要留在府上是什么难事。

她只是越想越恶心。

不管其他男人如何风流,碰过她的男人也碰过别的人,肌肤相触,她觉得脏。

曾经她眼中的父亲,是一个慈父,永远是个风度翩翩的样子,可她现在也只觉得脏。

总不该弄脏自己。

“那便去查一下吧。”她交代了一句,其余的不想再听,站起身走出浴池。

房内,他已经穿得齐整,就坐在刚才那张桌旁。

桌上的酒已被收了下去,他凤眼如鹰隼,“今天之事,明日便会有结果。”

“孤会给你个交代。”

岑璠脚步一顿,“多谢殿下。”

元衡站起身去沐浴,她才向床的方向走去。

床上的被单已经换过,可换上的还是绣着梅的。

刚才那幅梅上,没有落红,可到底还是不干净了。

她实在厌恶。

岑璠这么觉得,也实在忍不得,推开门叫人。

进来的是两个陌生面孔,想来是王府的人,两人默不作声把床单又换了一遍。

元衡再进房时,岑璠已经躺下。

他注意到,那梅被换成了鸳鸯的样式。

沐浴后,他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语气都变得颇为和缓,“为何又找人换了床褥?”

岑璠觉得,若是同他说真话,他定是会以为她厌他不通风雅,不做点疯事就定要记仇。

她早已想好说辞,心平气和答,“‘梅’通‘霉’,并不吉利。”

元衡接受了她的这份说辞,倒自责是自己疏忽。

他们的大婚夜,万万不该沾上霉这个字。

他不在做问,吹灭房中烛火,同她躺在一张榻上,心底从未有过的踏实。

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他上辈子,该同她好好做夫妻才对。

漫漫长夜,每天都有个人陪他一起度过,没有算计,没有防备,相拥入梦,该是多好的日子。

岑璠始终没有转过头,见他灭了灯,便闭上眼。

可眼睛刚阖上,却又被他一句话灌醒,“你为什么要把床褥换成鸳鸯。”

岑璠:“……”

自然是因为,他这府里红褥样式只有鸳鸯。

她有一瞬间的不耐烦,可转而便想到了他这么问的缘由,迂回道:“殿下不想换吗?”

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沉默了。

岑璠只觉得他事多又嘴硬,还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