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国内外权威学士。所以还请宗总和江先生不要过份紧张。”
他对本院产科如此笃信,原因是产科主任是他妻子,他了解妻子专业上的含金量。
医生也凝神看着屏幕:“胎芽已经分化出模糊的心脏和心室。”他认真道:“少说也是七周左右了。要注意的事项有很多,等江先生全身体检结果出来,我会结合他的身体状况给出孕检频率建议,整理成档发您邮件上。”
哪怕宗氏是这家私立医院的大股东,绿色通道大开,建档仍然花费了不少时间。
产科主任生着一张慈祥的脸,看到江又又怀孕,脸上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猎奇探究,只有医者的关切。
她趁着江又又填表的时候叮嘱宗越:“江先生年纪小,这方面的自理能力怕是不足。等月份再大点,畏寒嗜睡、肌肉痉挛、气郁厌食等妊娠反应几乎是便饭,江先生这样的羸弱底子,是应付不来的。”
她知道宗越肯定是不会为了这事费心的,今天肯亲自劳动大驾带人做检查,已经是给了江又又天大的颜面。这座医院医资强大,保密性好,建京的富豪们几乎把这里看作第一选择。
她在这儿工作五年,见多了这种事,大多数被这个阶层弄大了肚子的女孩,都是自己过来的,九成都是做流产。偶尔也有身边跟着保姆、护工的。像这种亲自带人来的,她五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何况这个人,还是宗越。
所以她补充:“要有足够耐心照料,您没有时间的话,建议在医院调度一位专护。”
出乎她意料的是,宗越说:“我会注意。”
这是他亲自照顾的意思了。
产科主任微微愕然。
看着宗越大手轻拢江又又后腰,不过度亲近却又护得密不透风的背影时,她才后知后觉地讶异:“没提打胎,看这意思……是承认了这个私生子?”
堂堂宗家,竟然会要一个不知来路的私生子。这个叫江又又的,莫非来历很大?
但是,建京市也没有哪个家族,够格跟宗家门当户对。哪怕退而求其次,她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姓江的名门啊?
她平日里是个工作狂,对东家长西家短无甚兴趣,也不在名流圈子混,所以不知道宗老做梦都在为宗家绝嗣的事而忧心。
她甚至都没打算对人八卦亲眼见着男人怀孕。对于这个突然而来的疑惑,在两人走后她顶多就用了五分钟平息。
医院这边的事宜暂结之后,已经下午五点了。
建京秋冬时节黑夜来得早,天色已经着了氤氲的浅墨。
不知道是坐车坐多了的原因,还是午饭吃多不消化,回程的时候,江又又坐在迈巴赫后座越来越反胃。为了不吐在宗越名贵的车上,他全程大气不敢喘。
等忍到大平层,江又又实在忍不住了,在住家阿姨到门边接宗越外套的时候,他就风一样地掠过阿姨,窜进卫生间,关上门趴在马桶上嗷嗷吐了起来。
站起身的时候,天旋地转,且肚子又饿了……
他打开水龙头冲脸、洗手、漱口,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庞苍白如鬼。心想,要不缓缓再出去?现在出去容易吓着人。
这时,“叩叩”两声微响,有人在敲门。
门外宗越问:“还好么?”
江又又拉门出去前,视线环顾了一圈,总觉得自己吐过的厕所很脏。
转身又把厕所冲了三四遍,才出门。
阿姨哎哟一声,连忙端了温水过来给江又又暖胃。不料宗越青筋凸显的手比她伸得更快:“喝掉,舒服些。”
阿姨看着宗越手里的杯子,心说不得了,宗越有洁癖,竟给人用自己的杯子。客厅被客人坐过的沙发垫,过后都要消毒,何况是专用水杯这种私密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