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这位曾经也当过七年的小儿子。
有些人就是不愿意承认九皇子的特殊,于是只能以个人的小人之心去忖度。
可以说南珺也习惯了这种来自仁安帝的区别对待,再加上他自己也觉得理亏,他爹想骂就骂吧。
当爹的骂几句儿子怎么了?再说仁安帝好歹只是语言攻势,见完仁安帝后要去见的皇后才是真正令人头疼的对象。
“那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朕什么?”仁安帝冷笑一声。
南珺低着头苦笑,他收回他爹好对那句话,仁安帝同样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他听懂了言外之意,如果他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么对于仁安帝而言,他这个监护者并不合格,再有同样情况,别想再陪着幼弟出远门了。
皇帝除了拿小皇子别无他法,对于其他人,即便是自己大儿子,也知道从什么位置下手,会让人感受到疼,吃到足够教训。
“记得,可是父皇,即便是您也没办法拒绝枝枝。”南珺知道他给出什么样的回答,对方都不会满意。
仁安帝差点没被气笑:“一定要跟着枝枝去,并且信誓旦旦会照顾好枝枝的人是你吧?”
这一方面皇帝丝毫不让,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单纯就身份而言,仁安帝天然就压大皇子一头。
从立场而言,南珺根本说不过他爹。
小皇子皱眉,觉得不能继续放任下去了,他是导致这场争端的元凶,眼下反倒成了看客。
他刚准备开口,将问题揽到自己身上,结果就发现他爹和大哥之间的紧绷氛围瞬间消散,就像是形成了某种默契。
快速略过爆发点,进入了最后处理阶段。
“将孝经抄二十遍,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能出府。”换而言之,仁安帝变相给大儿子禁足。
虽说他在教育大儿子,注意力却没从小儿子身上移开,他知道对面的大儿子也是如此,察觉到小皇子准备参与进来时,他们默契的选择快速收尾。
“是。”大皇子认的也十分干脆。
仁安帝看着大儿子无所谓的模样挑眉:“用竹刀。”
“……是。”原本觉得用毛笔抄二十遍虽然也不容易,但难度并不算大的南珺,听到仁安帝补充用竹刀时,大皇子有一瞬间的破防。
看着快速结束交谈,仁安帝挥了挥手,让大哥站到一旁的小皇子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貌似有些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