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有人行刺孤(3 / 3)

这池鱼。

不出所料,肃王脸色一变,车马官做好跪下的打算,却见他们王爷扬唇一笑,“还愣着做什么?听王上吩咐。”

南荣宸坐在马车上听完南荣显分配守卫,将手靠近镂金暖炉上,暖意顺着十指流遍全身。

目送马车离去之后,南荣显领着亲卫堂而皇之地在钦天殿外拦住萧元倾,“萧大人平日都是这般冒犯王上的么?”

“既得闲,不妨酒楼一叙,本王请客。”

*马车一路奔波,傍晚时分方到京郊九安行宫。饶是这马车貂皮鲛绡铺了几层,华贵舒适,南荣宸也折腾得半身倦意。

他自幼习武,本不该如此不中用,只因以太子之身亲征疏勒时受了些伤,太医问诊后说伤及根本。

他没将这话放在心上,登基第五年仍御驾亲征,也是死前才知晓,这伤及根本是如何伤的。

身份最末的车马侍从俯身跪成人凳,南荣宸没有这等把人当物件使的习惯,挥手示意他退下。

车马官很快反应过来将那人喝走,又命人取来木梯,伸手要搀着南荣宸下车。

此人是肃王手下的人,聒噪一片惹人心烦,南荣宸指了下那刚站起身来的车马侍从,“你来,其余人不必跟得太近。”

车马官看贵人脸色的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王上孤身一人秘密前往行宫自然不喜肃王的人跟着,“谨遵王命。只是舟车劳顿,可要臣着人备上汤泉?”

南荣宸点头应下,他倒也没这么急着要见那疏勒世子。

本就是消遣之事,早一分晚半刻无甚区别。

两个时辰之后,他无视被系统控制着愈合不了的伤处,迈入水汽氤氲的汤泉。

他来得突然,此时又不到春猎的日子,行宫上下还没张罗起来,是以能落个清静。

云雾素纱飘荡几下,几盏酒入喉,他抬手结果夜光杯,晃荡几下杯中葡萄酒,“此时无人,正是行刺的好时机,还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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