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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软肋,见他上钩,眼底浮现喜色,只是他很快掩盖,抽噎着道:“锦程哥哥,你能不能扮做我,去同宁姐姐……”

少年立马补上:“就这一次,这次过后,我会主动离开宁姐姐的!”

良久,崔锦程应下:“希望你说到做到。”

……

那夜,拓跋箬把蚁虫抓来,咬傷自己,这样就可以有理由讓段乞宁见不着臉,他用大莽秘法为崔锦程点上守身砂,为了营造逼真的效果,特地用胭脂和他那高超的宫廷画艺为崔锦程画上紅疹。

剩下唯一穿帮的那處……的刺青,崔锦程则独自一人缩在屏风后,手粘上脂粉,覆盖上去。

一想到段乞宁触碰这里时的温柔,崔锦程就酥软了身子,更莫要说即将会要来到,他要扮演拓跋箬去与和她……

想到这,少年的心尖跳动得猛烈,似乎因为有了层不一样的伪装,反而更加緊张。

他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同段乞宁说话,又应该以怎样的姿势,去承受段乞宁的宠幸?……

拓跋箬千叮咛万嘱咐,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同崔锦程交换居所,直到段乞宁来绑人。

那一夜,段乞宁房里的动静有多大,拓跋箬缩在崔锦程的房间里就有多哆嗦。

如果是他,一定会被折磨死的!他庆幸自己的决定,但仍然为此心有余悸。

房中烛火燃了一宿未吹灭,拓跋箬也假哭了一宿未眠。

翌日,万幸的是,段乞宁没有发现,而崔锦程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拖着酸疼的步伐回来,身上全是痕迹。

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拓跋箬当然恨不得快点逃之夭夭,可惜半天没寻到契机,不是暗卫把手,就是那几个茶肆伙计巡逻,好不容易趁着双方人马打架,拓跋箬准备溜之大吉,杀千刀的霜月卫一把大刀架他脖子上。

眼下所有事迹败露,拓跋箬吞了口唾沫,吓得花容失色,不惜亮出身份:“宁姐姐你不能拿我做解药,我的真实身份,不是什么雪州望族,我是大莽国的小凰子!就是挑起两国交战的引火线,下落不明的那个‘小凰子’拓跋箬!”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除了凰翎卫和霜月卫、段乞宁和阿潮,其余不明真相的人皆目色震惊。

拓跋箬忙接着道:“宁姐姐,若你拿我做配偶,我的母凰和父后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段乞宁迈步前去,在拓跋箬喉结滚动时倏地俯身,掐住他的下巴抬了起来:“你就是这样骗他的?”

崔锦程和拓跋箬的瞳孔同时收缩。

段乞宁扯着少年的下巴,手中劲道更大:“你还挺厉害的,拓跋箬,赫连晴知道你‘移情别恋’的事情吗?”

少年心跳大震:“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开始追忆自己什么时候露出过破绽,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段乞宁的将计就计。

段乞宁懒得同他解释,将他的臉甩下去,更是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胸口,似乎借此发泄情蛊的威力。

拓跋箬懵然片刻,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后,整张脸腾紅烧灼,扭捏身体挣扎:“啊!你这个淫贼!王八蛋!你放开我!”

他被羞辱了!堂堂大莽国呼风唤雨的小凰子,被段乞宁当众羞辱了!

“我要杀了你!!”少年眼尾猩红,眸中充血。

段乞宁将他衣领一寸一寸撕开,感受他愤怒到极致一抽一动的胸腔,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将手掌覆盖住他的胸口:“奇怪,你不是心悦我的吗,让我碰一下怎么了?”

在场所有女人,皆垂眸侧过身去,只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

“你别碰我……”拓跋箬吓得泪流滿面。

段乞宁松手,望了眼远处被俘虏的苏彦衡私兵,对凰翎卫道:“把她们给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