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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小性子的地方,你怎么进来的?”

拓跋箬心有倔气:“追你至京州城门,城门口的守卫非得要通关文书才肯放行,七哥哥心善,替我安排进城,还帮我在教坊司中打通关系,助我在宮宴上能见到你。”

女人听完,眉目间浮现强硬:“回去!你现在就走,我安排人送你出凰宮!”

“我不走,晴姐姐,我要和你在一起!”

“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赫连景微愠道,眉梢拧成一把。

拓跋箬赌气撇头:“晴姐姐我就是在闹脾气,方才是谁站在我现在这个位置,你又是在对谁说要娶他为夫的话?”

赫连晴脸色微变:“你都听见了?”

“我就在附近

教坊司舞郎的更衣處,“少年眼眸潮湿地嗔视她,“晴姐姐,你不是要娶我为夫吗?”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都不作数了吗?”拓跋箬撸起袖子,露出空无守身砂的腕心,“你说过心悦我,要与我长相厮守的。晴姐姐,为了你,我调用了大莽的凰子亲卫队,母凰和父后他们肯定会知曉的,待我回去定会扒了我的皮,我不能回去!我不要回去晴姐姐,你留下我吧,让我做你身边的一个宫男也好啊!

说着说着,那少年目色激动,赫连晴倒是还秉持冷靜地道:“我才回延,朝堂上下不知多少眼睛盯着。你贵为大莽凰子,集万千宠愛,昔年大延和大莽谈和盟约亦是你代表大莽的维和明珠出使京州,凰城中多的是见过你面的人,你如何留在我身边当宫男?”

方才他跟在舞郎后头出席时,赫连晴便提心吊胆着,万幸没出什么岔子。

拓跋箬依旧吃味地质问:“是,盯着你的人甚多,那个男人又是谁呢,就能让你不顾那些眼睛说出要娶他为凰女夫的话!”

赫连晴叹了一口气。

她与拓跋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她十岁那年,大延和大莽谈和。双方作为本国的维和“筹码”现身,稚气未脱的彼此隔着政权風云相见。

那场谈判,以她入大莽为质、大莽割让雪州边境为结果而告终,她被送入大莽,一个冰天雪地、由雪原骑兵发展壮大而形成的骁勇善战的国度。

出于盟约,大莽人明面上待她还算和气,准她随一众凰女凰子伴读。赫连晴因此接受大莽文化的熏陶,同时也将她所了解的大延文化交换于大莽。

她与拓跋箬的情谊便是这么结下的,随着二人年岁渐长,女男之情增生,同吃同住一个凰宫屋檐下的近水楼台,情到深处自然该做的都做了,即便拓跋箬知晓赫连晴终有一日会返回大延。

拓跋箬是大莽嫡出的幼子,自出生起便养在凰室,打小母愛爹疼,从未吃过苦,自然不谙世事。赫连晴一句情浓意浓时的“会娶你为夫”,小凰子当作人生箴言,更是为了她私跑出从未离开过一步的故土——

背井离乡,寻求真愛,带着他仅有的精锐护卫,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大延当作雪寇侵。犯全端了,到那时,便是议和盟约都救不回。

良久,实在拿他没办法,赫连晴解释道:“他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环,他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最心悦的人是你,你何必醋恼?”

拓跋箬的眼眸重新焕发光彩:“当真吗?”

赫连晴颔首,语气温柔地哄着:“乖,听话,我安排人送你出宫。”

拓跋箬乖巧应着,倏而倾身扑到她怀里索吻。

二人唇齿交叠,呼吸转为粗沉。拓跋箬情乱意迷地拥吻她,与她一齐双双栽倒而下,砸倒室内的屏風,漫天纬纱飞舞。

少年跪扑于她身上,手指颤悠悠地挑开她的腰带:“晴姐姐,我想要……送我出宫之前,能不能……”

赫连晴的手指穿插在他发丛间,到底是为了安抚他,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