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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乞宁反磨着他的唇瓣道:“没有骗你,你自己蠢,认不出来。”

“好好好,我蠢我蠢。但话说回来,你就不过分吗?你是不是故意看着我为了娘子抗旨拒婚,你心里覺得还挺好玩的对吧!”少年摸着她胸前的衣襟。

段乞宁撇过头抽离,用額头重重撞了撞他的額头,好似在道:“我可没有,你别瞎冤枉我,我不是还在陛下面前替你求情了?你那傻不愣登的蠢样,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好玩的吧?”

“你这个、坏女人!”邵驰赌气,双手猛得揪住她两側衣襟,骤然奋力拉开。

胸口的衣裳阻力消失不见,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段乞宁扑腾四肢,勉强在水下稳定重心,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似在骂道:“你真是个大黄小子!”

邵驰敞开了她的衣物,身躯往水下沉,一口咬在月牙上。

一些稀碎的气泡断断续续自他唇腔中溢出。

紧随其后,胸口的阻力不减反深,段乞宁憋着一口气,抱住他的头,与他在水下浮沉。

行军水遁的呼吸大法,被她运用的炉火纯青,段乞宁生平第一次在这样窒息的环境中放纵,不知过了过久,段乞宁的手指伸向他额前輕浮的抹额。

少年再无抵抗,很顺从地蹭了蹭脑袋,闭着眼享受,而后扯过她的手,放在那几乎和虎符一模一样的图腾上。

少年的腰窝和脊骨线条在水中显得分外光滑,筋骨分明的走势也让段乞宁觉察不到一丝阻碍,轻而易举地滑落。

邵驰不停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双腿更是过分地缠在她的身上。

“神仙姐姐,摸摸老虎的尾巴。”

“你确定,在这里?”

“我喜欢刺激的,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段乞宁在他再度吻来时,指尖用力。

少年战

栗了一下,大團气泡飞驰上游。

在水下的感觉很奇妙,里里外外都有阻力,但一切却又悬浮而扩散,段乞宁牢牢抱着少年的腰段,纵情忘我。

搁浅、触底……咕噜咕噜……

邵驰喉结震动,于水下发出声音,不出意外因为急速张合的唇瓣而灌入湖水,陷入窒息。

段乞宁心头微跳,及时收手,抄过少年的身子,将人拖回水面。

“噗通——呼呼呼——”

段乞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湿漉的发丝贴在面颊上,泛红的眼白里还留有尚未褪去的情。潮。

岸边宫侍和小厮们急得團团转,这样大的动静,将凰帝陛下也惊动了。

赫连玟昭匆匆赶来,见到浮出水面狼狈换气的段乞宁,手中还不忘攥紧的是邵驰的抹额,眸色深沉地道:“把县主和驰儿打捞上来,快!赶快喊御医过来!”

……

御医来看过,两人均无大碍。

段乞宁落水受惊着凉,御医开了暖身的药贴。邵驰那头将将把湖水呛出来,恢复些神识,忙个不停地咳嗽,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隔着屏風,段乞宁怕也能想象出那少年猪肝色的面容,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料他水性再好,水下那么来一遭,也刺激得够呛。

段乞宁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多少带着玩笑,好似在说:“让你玩大的,翻车了吧。”

屏风那一头的少年哼哼哼重重轻嗓,好半晌才从呛水的状态中彻底平复,又“喜提”亲妈一巴掌。

邵冬夏匆忙赶来,扇完人便怒气冲冲地瞪视他。

邵驰多少有些心虚,慌忙拉扯好宫侍们刚给他换上的新衣。

落水一趟,他原本就“破鞋”的名声更脏,往后若与段乞宁的婚事不成,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