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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宁姐姐的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却做不到,没有那样的勇气和资格。

少年诚挚的眸光映着烟火,本该动容的段乞宁却朝他浇了一盆冷水:“那你会羡慕我被泼一身馊菜汁吗?”

崔锦程一愣。

段乞宁朝伞柄更近一步,怼着他的脸没什么感情地道:“你讨厌孤独喜欢热闹对吧,那天的热闹看得舒不舒服,有不有趣?”

少年的脑海空白很久,待反应过来她说的话,执伞的手攥紧,脸色崩得很难看:“没有…”

“不是这样的……”他慌乱地解释着。

“那是怎样,你他爹的那天眼瞎还是我眼瞎?”段乞宁一字一句,視线紧逼,“我从前是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所以你就纵容底下的家厮那样羞辱我,现在还有脸跟说我‘羡慕我’?”

崔锦程呼吸紧促,他拉扯住段乞宁的衣角,低着头道:“不是的。”却解释不出原因。

段乞宁脑海中的“好感度”不降反涨,一想到这个少年现在喜欢上了自己,一点情绪起伏就能拿捏他,段乞宁只觉得有点讽刺。

这第三条路线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但她却想暂停了。

“贱死了。”段乞宁甩开少年的手——不仅骂的是崔锦程,更是方才那一瞬间有过动摇的自己。

她连伞都不撑了,径直往雪中折返,任凭少年如何呼喚,步履不松。

崔锦程念着她那句“不要离开视线之外”,执伞追去,伞面遮住她头顶,“宁姐姐,对不起。”

“别,别喊我‘姐姐’,”段乞宁冷笑,“受不起的,崔小少爷。”

少年露出受伤的神情,改口唤她“妻主”。

行至毡包门口,段乞宁脚步一顿:“就叫这个,记着你的身份。即使出门在外,今夜你也给我守着侍奴的规矩。”

多福多财就守在毡包口,见到这架势,便知段乞宁心情不悦。

多财麻利地从崔锦程手中抢过油纸伞收拢,将积雪抖落,多福则替段乞宁撩开帷帐,并给了少年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外面的烟花还在放着,只是二人都已没了兴致,反而那炸裂的响动一声声敲在崔锦程心里,敲得他头皮发麻。

少年跟在她身后进的毡包,阿潮正岔。开。腿跪坐在火盆旁,赤。裸上身,伤口和血迹已经被他处理干净。炭火光亮映照他的胸腹,饱满的肌肉间挂着银饰。

崔锦程看见他卡在腰腹间的衣袍后面,有一条毛茸茸的狼尾巴露了出来,在火光的照耀下折射华丽的光泽。

同为男人,少年自然知道这浅显的邀宠手段。

段乞宁解了外衣,衣裳从笔直修长的腿间滑下,最后只剩下单薄的短裙。

“主人。”阿潮摘下面具,臂弯上的青筋也因为他前倾下伏的姿势显露,极具力量和肉。感的张力,像只等待爱。抚的狼狗。

男人充满竞争意识的眼瞳透过段乞宁腿间的缝隙与崔锦程对视,在向他宣战。

阿潮记着他替他求情的好意,但该争的宠绝不会让步。

段乞宁走近阿潮双。腿。间的区域,按住他的头。

崔锦程很自觉地垂下眼,跪在一边。

第37章

她一点也不专注。

段乞宁虽然玩。弄的是阿潮的身体,可余光寸寸在交换呼吸之间落在少年身上。

崔锦程从始至终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神情。

他过于安静了,让段乞宁心生不悦,这一点,阿潮能敏感地觉察到。

男人輕磨月牙尖表达不滿,才能让她稍微回过神,但也只是稍微。

段乞宁的指腹在他脸侧辗转許久,终是卡住了男人的牙口,按下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