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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托住她脑袋,站起身来忙否认:“没有没有,他怎么会欺负我?”

周欲晚嘿嘿一笑:“我说的欺负,可不是你纯洁的小脑瓜想的那种欺负哦!”

果然,周欲晚嘴里就没正经话,姜雾眠淡淡的失落:“那更不会了,我们只是假结婚,你忘了。”

周欲晚顿时气馁:“干!哎呀,我真是!”

她话锋一转:“诶,那不对啊,谁惹你难过了啊媳妇,你告诉我,我帮你弄他!”

到底是女孩子,周欲晚如此大条的神经,还是敏锐的感受到姜雾眠的低落。

姜雾眠不知该如何开口,轻轻推搡着她,“你去洗漱,我给你做点吃的。”

周欲晚乖乖听话,洗漱完坐到餐桌上,对面的女孩温顺恬静,光是坐在那里,就美得让人不忍打扰。

如今面上添了几分郁气,微微蹙起

的眉如远山,愈发像宣纸上洇开的淡墨,散发着江南幽怨婉转的美人气质。

周欲晚看着对面眉宇间带着几分忧郁的姜雾眠,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保护欲。

她拿起筷子,轻轻敲了敲碗沿,吸引姜雾眠的注意:“媳妇儿,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点。”

“虽然你现在忧郁的模样美极了,简直叫我春心荡漾,但是,一切得以你开心快乐为前提啊!”

姜雾眠犹豫片刻,终是抵挡不住周欲晚关切的目光,缓缓开口:“其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若喜欢就像周欲晚说的,她对周律师会一边害羞的想逃,一边又忍不住想靠近。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姜雾眠的侧脸上,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微微泛红的耳尖。

周欲晚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嘻嘻笑道:“谁?我哥?!卧槽,这不是挺好的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吓我一跳。”

姜雾眠轻轻摇头,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我不是主动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而且……他明确说了,我们只是假结婚,不会有什么的。”

周欲晚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姜雾眠:“但你又渴望回应,对吧?”

“不过你实在是太乖了,要是以前那个性格的你,肯定早就撸袖子提枪上阵了,说不定昨天晚上已经把事办了。”

姜雾眠:“……”她这么猛吗?

周欲晚叹息:“现在的你……等你出手,我哥都七老八十了。”

姜雾眠:“……”倒也没那么夸张吧。

周欲晚眼睛亮亮的:“你干嘛不试试让他主动呢?”

姜雾眠这个乖乖学生听得很认真,疑惑地看着老师,提出自己的问题:“可他明确说了不会和我有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周欲晚用筷子点了点姜雾眠的脑袋,笑得有些奸诈:“有些事是他说不想就不想的吗?哼,来,你按我教你的做,保准他主动……”

周欲晚笑:“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他说不想,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姜雾眠坐姿乖巧,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认真的态度仿佛在听什么旷世神作。

周欲晚把玩着垂落的粉发尾梢,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笨媳妇,男人就像猫,你越追他越跑。你得这样。”

她突然凑近姜雾眠耳畔,带着玫瑰香水味的热气呵在对方耳垂,“先喂他吃颗糖,等他张嘴就撤手。今天给他系领带时手指像是无意识的多蹭两下喉结,明天他再等着你系的时候,就盯着窗外发呆装作看不懂他的暗示。”

姜雾眠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羞得把脸埋进了抱枕里。

“这、这真的可以吗?”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抱枕里传出。

周欲晚坏笑着扯开她的抱枕:“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