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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魏琛南进京蹉跎死了刘太后,公子又何来如今的局面?”

“我还欠你人情了。”江清淮呵呵笑了两声,却盯着那围棋沉默起来。

他在思考第三个问题问什么。

那人却开口问他:“公子可会下棋?”

江清淮弯弯眸子:“我可没说你能问我问题。”

那人顿了顿,带上几分轻笑:“那便请公子看在人情的份上。”

“不会。”江清淮懒洋洋靠在椅背上,随意道,“唸蓝颜的作者是谁?”

“什么?”那人明显愣了愣,显出几分震惊。

江清淮纳罕:“你也不认得?”

“认得。是国子监的学子。”屏风后的人轻声笑了笑:“世人找我虽多求解惑,但小公子这样的困惑,我却实在少见。”

“那人果然就是叶从南。”江清淮不搭理那人,只在心里跟RMB暗戳戳说小话。

“那你要找他谈话吗?”RMB发问。

江清淮却有点犹豫,因为叶从南这人面上总是不卑不亢,哪怕自己真要求他“不许再写唸蓝颜”,这家伙大概率也只会一脸疑惑地追问“陛下为何如此介意此事”。

然后又要劝他“男子之间也有真情”什么什么的……

江清淮正琢磨,外面却传来那小厮的叫喊声:“公子,公子不好了,外面那两人打起来了。”

“谁啊?”江清淮猛站起身,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裴牧和叶从南,急匆匆地朝外走。

刚出了门,便被小厮一把拉住:“小公子,您快去看看吧!”

“好端端怎么会打起来?”这两人都是个好脾气的,怎么凑一起就老是打架啊?

江清淮也没指望那小厮回答,只径直往楼下去,刚来到楼梯口,便见两人正站一楼正厅中拔剑相对。

当然裴牧身上没有剑,叶从南也没有。他们两人,一个抬着椅子腿,一个扛着长板凳,两人相隔约两米多远,却都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戒备模样。

江清淮在楼梯口远远瞧了一眼,却莫名想笑。

叶从南来时穿着打扮颇为讲究,典型的文人模样,此刻却拎着足有两米长的长板凳,露出的一截小臂,青筋暴起。

至于裴牧,倒是一如既往的布衣打扮,只是江清淮看惯了他端着剑的正经模样,此刻他手里握着椅子腿,却还是以往那古板模样,江清淮实在忍俊不禁。

他靠在栏杆上朝下面两人挥手,说的虽是制止的话,面上却带着笑意:“裴牧,叶从南,别打架!”

两人齐齐朝他望来,又齐齐扔掉手中武器。

裴牧先开口,声音竟有几分委屈:“清淮……”

江清淮朝楼下去时,裴牧也跟着上楼,两人相遇在二楼楼间时,裴牧却放慢了脚步,又道:“清淮……”

他神色带着几分苦楚,江清淮便想起叶从南手里的长凳,立刻蹙起眉头:“怎么?是受伤了吗?”

裴牧动作一顿,慢吞吞撩开袖子,露出带着一大片红痕的手臂给江清淮看,“瞧着无事,不过是碰了一下罢……”

“怎么能没事,都红成这样了!”

叶从南紧跟着上楼时,正听见江清淮担忧的声音。

他疑惑地瞥了一眼裴牧手臂,却对上裴牧目光,是十足十的得意洋洋。

江清淮也瞧见了叶从南,却并没有立刻责难,而是问:“你有受伤吗?”

他身后,裴牧明显一愣,而后眸子眸子阴沉地瞧着叶从南。

叶从南却喜上心头,只是面上不显,他轻轻摇头,垂着眸子道歉:“裴公子武艺高强,我心下实在慌乱,不慎伤到了公子,实在抱歉……”

“唉……”叶从南发髻凌乱,江清淮自然不好苛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