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见过天子一面。”
他顿了顿,目光在堂中每一位大臣脸上流连一圈,确认看到有人面上显出几分震惊和几分担忧,这才满意地继续。
“那日奴才因不听话受了罚,在冬水洗了一天的衣裳,手指冻得发红发紫,一人躲在角落偷哭,却不想被路过的天子听见,本以为自己惊扰圣驾,要掉了脑袋。”
江清淮一个劲儿输出,没留意身旁的裴牧微微蹙起了眉。
“可那位大人不仅不曾打骂奴才,甚至关心奴才,让人替奴才拿药。奴才对以前那位天子所知甚少,但也知道天威王是众心所向,必然比那位不知去处的天子好上许多,定不会不顾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命啊。”
江清淮一顿输出,感觉良好,索性又拍了拍天威王马屁。
一切自然都如江清淮计划的那样。
听见他絮絮叨叨,颠三倒四地说话,天威王美得找不到边,已经开始动摇。
而保皇党的大臣听出“这小太监知道皇帝现如今不知所踪”的讯息,只要脑子健全,自然也要全力保下他,好打探宫中情况。
仗着他们一番脑补,江清淮成功把自己洗白,还让天威王罚了钟山一个月的俸禄。
钟山什么反应自是不必说。
倒是裴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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