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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神色一僵:“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江清淮急了,“你不喜欢朕也就罢了,还不许别人喜欢朕?”

司马鹤有口难言:“臣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不喜欢陛下……不对,臣的意思是……臣对陛下只有君臣之情,并无……咳,并无陛下口中的……那般意思。”

“朕哪般意思了?”江清淮叉腰,死死盯着司马鹤。

司马鹤欲哭无泪:“臣不知。”

江清淮却话题一转:“你说有君臣之情,也是哄朕。”

“陛下明鉴啊。”司马鹤急得都要给江清淮跪下了,“臣对您的忠君之心,不亚于……”

司马鹤目光看向叶从南,语气铿锵:“不亚于文瑾之心!”

江清淮又笑了。

事情似乎进展地有点太顺利了,他看向叶从南,仍是一副不信任司马鹤的模样:“不亚于叶从南?这家伙可是能为了朕去死的,你能吗?”

叶从南困惑地回看江清淮,他何时有说过能为了陛下去死了?

但看江清淮的目光又落在司马鹤身上,目光炯炯,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是识相地没有插嘴。

司马鹤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他看看叶从南,又看看江清淮,思维百转后,十分郑重地同江清淮行了一个君臣礼:“臣,司马鹤,愿凭项上人头和我司马家万年荣光担保——司马家忠君爱国,绝无二心!”

“若君令臣死,臣甘之若霖。”

司马鹤语气愈发坚决。

江清淮却嗤笑一声:“司马家?你爹还在,你怎么代表得了?”

司马鹤神色坚定:“父子同心,臣自然明白。”

司马鹤或许是真,司马济如何……江清淮却持怀疑意见:“那日在金銮殿,你爹说的话可是有目共睹,朕怎么能信他?”

司马鹤脸色一白,此事又何尝不是他的伤心事,若不是他和林珏的关系尚可,户部的事儿又全由他处理,这一日日的扫茅房可是无论如何都少不了的。

“陛下,这事也是个误会,还请您给臣机会解释。”

江清淮嗯了一声,不情不愿道:“起来说罢。”

司马鹤面带喜色,忙起身谢恩:“陛下,我爹这人犟得很,朝中人缘更不好,但他一心为国为民,天地可鉴。”

“只是太后在时,朝臣们结党营私,徇私枉法,贪污栽赃,朝堂一片乌烟瘴气。爹虽然在户部,很多事情却无力改变,久而久之,脾气便越发乖觉……”

“对您,他其实一直抱有希望,只是那日大将军在朝堂上说起募捐之事……您知道的,我们户部一向便负责这些,肮脏事更是见了太多太多,爹下意识就怀疑您……所以才会出言不逊,并非……单独针对。”

“何况如今您所作所为,为国为民,我爹也是一点点看在眼里,所以才格外愧对,无颜见您,几次朝会都只让臣去……”

当然司马济满心愧疚,司马鹤又何尝不觉得委屈,本来仗着这么个犟种爹,他在朝中就已经够受排挤了,结果新皇刚上任,他爹就被冷落在家,还不如人家被发去扫茅坑的自在,每次他上朝都是孤苦伶仃一人。

撞见陛下要找男宠,又被刘泽清针对,虽说暂且没成,但还是吓得他几日几夜睡不好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陈情,司马鹤几乎声泪涕下。

江清淮都不忍心看了,示意叶从南安慰一下,叶从南却只是递了个帕子过去。

他很上道,打量司马鹤,开口的话又是安慰又是提醒:“司马兄,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也别介怀了。想取得陛下的宽宥,还得拿出实际行动来才行啊。”

江清淮眼前一亮,对叶从南眼里有活儿的属性有了新的认识。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