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正过来,裴牧无暇顾及太多,一把将眼前这个不安分的人抱在怀中,伸手堵上了他的嘴。
那人轻轻唔了一声,倒是配合着不乱动了。
裴牧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似乎只是两个趁乱躲懒出来的姑娘,其中一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你瞧瞧我的伤,好痛,怕是要留疤了。”
“别怕。”那被唤姐姐的姑娘出声安抚,“我那里有上好的金疮药,回去敷一敷,明日便下去了。何况也不是在脸上,方才洺蓝被抽了十几个巴掌,那脸伤血痕道道,这辈子怕都毁了。”
“妈妈怪会哄人的,说什么房中之事趣味颇多,我怎么只觉了痛,那皮鞭不都抽畜生用的?怎生要用到我们身上?还说什么得贵人青眼,可保一世荣华,这荣华我还没见到,命可先要没了。”
“好妹妹,你是第一次,不知道这位大人的脾气。”年纪稍大的姑娘安慰道,“那大人年事已高,只喜欢些刚十八的妙龄姑娘小倌,房事上多拿鞭子、玉石磋磨人,虽然苦了些,但好歹完璧之身还在不是……”
“哪里还在?”另一姑娘抽噎起来,“你没瞧见方才清倌儿?那么粗一根棍子,活活要把人捅死了。”
“快别说了,有人注意到这边,眼泪擦干,快些回去吧。”
等抽噎的低泣声渐渐远去,RMB连忙问:“宿主,怎么办?要不要直接冲出去?”
江清淮不回话。
RMB纳闷:“宿主?你怎么了?”
江清淮有些欲哭无泪,僵着的声音微微发抖:“我好像被捅了。”
“什么?”RMB大惊失色,“裴牧那混蛋真拿刀捅你?”
江清淮摇摇头,却丝毫不敢动:“还没捅,硬邦邦地抵在后腰的位置,我不敢乱动。”
RMB便说:“宿主,你别怕,我帮你看看,实在不行你就说你是江清淮,总不会有什么生命……”
RMB话音戛然而止,弄得江清淮更加无措,可怜巴巴地问:“怎么了?”
“宿主……”RMB尴尬笑笑,“不是什么凶器……额,不是那种凶器。”
“你在说什么?”江清淮听不明白,却不妨碍他害怕,虽然更多似乎是因为方才听那两个姑娘的谈话吓得,但他此刻确实也抵不住身子发抖。
RMB却有点不好意思,说得含含糊糊:“就是……哎呀,宿主你别怕,反正没什么大不了,还是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没什么大不了?”江清淮可不敢信,反而因着RMB说没什么,生了几分倔强的好奇来,忍不住伸手推搡裴牧,准备摸索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硬邦邦戳他后腰。
只是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江清淮只能凭感觉去摸,裴牧却比他反应快多了,一把捏住他手腕。
江清淮登时吓得不敢乱动,生怕他又扭自己手腕,忙道:“别,会疼……”
裴牧倒是没有扭他手腕,只是压着怒气问他:“乱动什么?”
江清淮有点委屈:“你拿什么东西咯到我了。”
裴牧不吱声了,不过咯着他后腰的异物倒是不见了,江清淮松了口气,低声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裴牧不说话。
江清淮有些焦急:“该不会打算一晚上都跟我挤在这里听活春宫吧?”
裴牧叹了口气,附在他耳边:“这是侍郎府,府上精兵三百,你觉得硬闯能出去?”
江清淮不回话,转而询问RMB的意见:“找条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小道,我们冲出去。”
区区侍郎府而已,他在宫里,御林军足有五千人不止,RMB都能帮他不被人发现地到处乱窜,才三百,怕什么怕?
RMB很快给了反馈,将地图给江清淮看:“宿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