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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算了。

两人又约定明晚子时清静轩见。

江清淮才恋恋不舍地看着裴牧离开。

第28章

裴牧回了宅落,裴关立刻上前来,问道:“大哥,走吗?”

“先不走。”裴牧微微蹙眉,轻声道,“清淮说他有办法,让我再等上两日。”

“这怎么能行!”裴关急道,“他不知道你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

被这小子呵斥,裴牧轻轻瞥他一眼。

裴关不敢再说,但还是坚持:“裴家的人,皇帝本不可能轻放过。你回京是大罪,又和魏琛南一道,就算皇帝如今没有处置魏琛南,你也不该抱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裴关气道,“裴牧,你要死,别拉着我。”

裴关原是裴家旁支的孩子,算裴牧的堂弟,裴家出事那年,才不过六岁,所以没被发配边疆,只是被打了奴隶印发卖去。

此后十年辗转,又回到了京城。

裴牧其实早知道他下落,也提前见过,马儿受惊更是他们一早谋划好的。

买马事小,顺带着把裴关弄出来才是裴牧的主要目的。

只是刚弄出来人,京城就闹出这种事情,裴关当了十年奴隶,早被磨平了心性,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立刻提议要走。

裴牧却放心不下江清淮,犹犹豫豫不肯答应。

还是裴关好说歹说,大不了把那太监接出来一起走,裴牧才稍稍动容,说是要进宫一趟。

裴关只能在家等着。

哪知道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裴牧回来,这人却说不走了。

“那江清淮不过一个小太监而已,何况你才认识他几日?怎么就笃定他能帮我们?”

“不过等两日罢了。”裴牧蹙眉,“吏部总不会这两日便上门,在等两日,实在不行,走也不迟。”

裴牧又道:“你信不过也无妨,我给备你些银两,送你出京。”

裴关却更生气了:“你就我这一个弟弟了,你把我送走,以后谁给你收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裴牧冷下脸来:“那你就等着。”

“等着就等着。”裴关气鼓鼓的,“我倒要看看那江清淮有什么本事。”

裴牧给了他一脚:“睡觉去。”

裴关翻了个白眼,自去休息。

——

第二天一早,江清淮什么也不想,先叫来了小福子。

他昨晚和裴牧说的大太监自然不是苏大伴,江清淮压根就不敢把这事告诉苏大伴,怕被骂。

但来龙去脉又不能直接交代给小福子。

RMB帮他出了个主意:“宿主,你就说是宫外养了个情郎,前些日子得罪了人,短时间内拿不到吏部的户籍。你又舍不得情郎去大理寺受苦,所以要让小福子拿着你的令牌去走一趟。”

江清淮听这主意,怎么听怎么别扭,但左思右想,居然还真就这个借口能天衣无缝地解释他的所作所为。

江清淮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他告诉小福子:“你拿着朕的腰牌,出宫替朕办件事。”

小福子一看这养心殿四下无人,就知道自己又被委以重任,一时都不知是该笑该哭。

被皇帝器重自然是件好事,但陛下绕过身边的大太监,单单来器重他,实在让他惶恐不安。

可和前几次一样,皇帝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能上前接过腰牌,诚惶诚恐地问道:“陛下,是什么事?”

江清淮轻咳一声,有些难以启齿:“这事你务必要保密,谁都不能说。”

小福子再一次心下叹气,跪下表忠心:“陛下,奴才忠君之心,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