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声音在虞琢耳边道：“你像对沈危止一样，可以多爱我一点吗？”

沈序这样子就像是在祈求主人怜爱的小狗，有些惹人心疼。

“什么？”

虞琢顿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序说：“我从来都没有嫉妒过沈危止，哪怕他是优质Alpha，我也没有信息素而感到嫉妒，直到我听到你要嫁给他……”

“这一刻我感觉我嫉妒的都要发疯，我只恨那个站在你身边的不是我。”

“我嫉妒你爱他，我嫉妒你的目光会为他停留，我嫉妒你要嫁给他，我恨我不够强大留不住你。”

最后沈序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他好像哭了。

抱着虞琢，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哭泣。

他的肩膀都在发抖，委屈的像个孩子：“虞琢，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很满足。”

虞琢本来就不会安慰人，如今又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的手悬浮在沈序的腰间，落也不是，拿走也不是。

只能坦白如实相告：“你误会了……我和哥哥突然说结婚，是为了稳住谢时誉的权宜之计。”

“他也不想强迫我。”

肩膀上的人瞬间止住哭泣。

沈序缓缓抬起头。

“你们原来没有真的要结婚？”

虞琢说：“是。”

原本想的是假结婚，但大福突然发布任务他他离开沈家，看来计划直接改变。

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楚沈序那发红的眼尾，真的像一只很委屈的大狗狗。

心中竟然会有一些邪恶的念头，觉得把沈序整哭，好像有些爽……

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坦白了。

不知道是不是虞琢的错觉，他好像看到沈序紧皱的眉头松开，嘴角微微上扬。

突然肩膀上一沉。

沈序毫无征兆的倒在虞琢的身上，吓的虞琢忙伸手去扶他：“喂，沈序你怎么了？”

沈序有气无力，虚弱的回答道：“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

心中大石头落地，沈序终于能放松的休息上片刻。

虞琢将沈序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一直到深夜，沈序缓缓睁开眼，眉头都几乎拧在一起。

虞琢的信息素终归不是解药，只能起到短暂的安抚作用，只要信息素浓度减淡，身上那股撕心裂肺的疼便又席卷回来。

虞琢又不是什么信息素生产机器，他的信息素总有快耗尽的时候。

沈序侧眸，看到床边趴着的虞琢，他的睡颜安稳，呼吸均匀，但释放的信息素却不曾减淡。

虞琢好像知道，只要收住信息素他就会难受。

想到这里，沈序的心中就不自觉触动一下，他将信息素阻隔贴重新贴到虞琢的腺体上，来控制他的信息素释放。

沈序凑近虞琢，弯腰轻吻他的额头，轻声道：“辛苦了。”

说完，他将虞琢抱到床上，虞琢好像有些惊醒，好在沈序动作很轻，没有让他完全醒来，很快虞琢就再次进入梦乡。

在梦中，虞琢又看到一段奇怪的回忆。

眼前的场景有些扭曲和失真，但他可以分辨出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青年，还是看不清脸。

那青年宽肩窄腰，跪在地上对那中年男人说：“求您救救他，我愿意成为您的试验品。”

中年人眼中带着笑意，问青年：“哪怕你会忘记他，或者，现在你消失，你也不在乎？”

青年说：“只要他能活着。”

……

虞琢是被清晨的鸟叫声吵醒的。

他睡醒时床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