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子。”真可怜。
耳朵里响起昨晚电话里秦嵘放肆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听起来就像个绝望的男同!”」
「“之前酒会上德里克先生给你介绍洋妞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来着?你是个gay,有人在国内等你,对方身体不好,所以样样都要精细着来,养老婆是个烧钱的活,等你赚到足够的钱,功成名就,把一切安排妥当,你就要回老家结婚,你跟我不一样,你可是有家室的人,结果呢?哈哈哈哈哈哈!人家一句你谁啊就给你干灭了吧!”」
那会大概是凌晨两点。
整层写字楼的灯都关了,只有秦渭工位上亮着盏小灯。
他摘下金边眼镜,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夜幕下橙黄色的城市,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先声明一下,”秦渭抱起手臂,嗓音一如既往清冷,“我没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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