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撞击着他的臀部,臀肉便鼓起一层一层波浪。
“......”
方南雁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夸奖呢?还是亵玩?
二者都不是什么好状况,他心里酸涩,只得咬紧了牙,期望楼烟蔷能赶紧结束。
“叫两声。”
身后的人拍拍他的屁股,吓得方南雁后穴一缩。
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屁股。
这一缩惹得楼烟蔷更加克制不住,挺腰往更深处操。
方南雁猜测他技术不咋地,昨夜甚至可能是初夜,毕竟对方干了很久才把生殖腔给找到,又磨蹭了很久才把腔口操开。
不像是老手。
就连方南雁这样的正经人,都知道生殖腔不是靠蛮力就能操开的,这位楼司长,却是只知道蛮干......
可害苦了方南雁。
屁股都要撞成八瓣了,楼烟蔷才操开了他的腔口。
硕大的茎头钻入他的生殖腔,将那小小的器官操成他茎头的模样。
方南雁克制不住生理性颤抖,胳膊撑在桌上十分难受,硌得生疼,他依旧不声不响,强撑着挺腰,没想到倒是合了楼烟蔷的频率,迎合地套弄了他一下。
似乎被他这样一下弄到了舒服的地方,楼烟蔷摁着他的腰窝,强迫他做出刚才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很久。
身后的喘息越发性感,方南雁听硬了。
楼烟蔷克制不住咬人的冲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下身持续操干,终于在方南雁撑不住要倒下前,两个人同时射了。
溅他满手
楼烟蔷坐在椅子上咳嗽着,脸上的红晕更深,方南雁已经抓起裤子,整理好自己。
他转身时,看到楼烟蔷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一瞬间,他担心楼烟蔷是因为带病宣淫才如此难受。
赶紧给他添了热茶,奉到他手边。
楼烟蔷缓过一阵,才喝了口水,一挑眼,便瞧见他胳膊上的瘀紫。
“你这是怎么了?”
他放下杯子,捏着方南雁的胳膊,他肘部有个奇怪的伤痕。
方南雁回头一看,恍然大悟,“刚刚压在镇纸上了。”
被镇纸硌伤了。
“你......”
这孩子老实是老实,未免太轴了。
楼烟蔷被他气笑了,这一笑就又咳了起来,脸呛得更红。
“要不要叫医生来?您咳得很严重。”
“嗯。”
楼烟蔷说不上话,方南雁去外面找了管家,折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好多了。
“叫医生来,也只会开一些苦得要命的药,喝得人头晕眼花。”
听到他的抱怨,方南雁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后猛然收住,继续本本分分地站在一边。
楼烟蔷没跟他计较,扫了他一眼,“帮我研墨。”
方南雁来之前,他一直在练字,如今练好的几幅字,都被方南雁揉烂了......
站到他身边之后,方南雁也瞧见了这副悲催的场景......
方南雁垂着脑袋,悄悄偷看楼烟蔷。
这一看,就被抓包了。
他赶紧装鸵鸟,生疏地研墨,“对不起......”
“嗯。”
但他技术太差,一时没拿稳,墨条倒下,墨汁溅了楼烟蔷满手......
方南雁浑身一僵,鹌鹑抬头,对上楼烟蔷平静的脸......
楼烟蔷:......
见楼烟蔷非常无语,方南雁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合时宜的话:该如何高情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