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名字:方南雁。

方才,他实在不知写什么,于是斗胆将楼烟蔷的名字写得丑兮兮。

这下,楼烟蔷折腾他这么久,就是为了回敬他一副好字。

方南雁后悔了,当被楼烟蔷翻来覆去地压在书桌上操干的时候,就后悔了。

为了不让楼先生生气,他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受罪。

楼烟蔷将他翻过来,将他笔直的腿架在肩上,深深没入他的身体,胯部将他的屁股撞得一片红痕。

于此同时,方才方南雁夹着他的腰,也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刻的红印。

楼烟蔷在他的身体里缓慢抽插,反手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橡皮筋,看向方南雁下身蓬勃愈发的阴茎,硕红的茎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液。

他的笑容很淡,落在方南雁眼里,却是比恶魔还要恐怖,“楼先生,这样不好。”

“嗯。”

楼烟蔷点点头,将橡皮筋绑在他的冠状沟里,将他的茎头勒得更加胀大,如同成结一般。

“楼先生!您太过分了......”

方南雁撑在桌上,直起身,一向澄澈的眼里带着薄怒。

“嗯?”

楼烟蔷俯下身,将他的腰身抱住,顿时让他下身悬空,所有的支撑点都变成了他的性器。

红硕的茎头撞在楼烟蔷的腹部,这样的刺激,惹得方南雁眼冒金星,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呻吟。

“很过分吗?”

楼烟蔷脸上依旧带着淡薄的笑。

他笑着干坏事,笑着将身下的人操到神志不清,笑着问方南雁:“那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他的笑,和电视上那个温文尔雅的楼司长一模一样。

他的笑,和平易近人地面对基层干部时,一模一样。

而此时,他身下的人,屈辱又无可奈何地敞开了大腿,想要发泄的性器都被束缚。

他们污浊不堪,他们清澈无比。

他会服软

方南雁别无他法,他奈何不了楼烟蔷。

没有任何资本,没有任何地位和权势,除了让楼烟蔷尽兴,他没有别的办法。

思及此,方南雁陡然生出一股子悲凉,连身下的性器都没有那么蓬勃了。

他走到今天的位置,如此低微的位置,用了二十几年。

而楼烟蔷才二十八岁,便已经站在方南雁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清楚地认识到,他这辈子都无法在楼烟蔷面前抬起头,只能敞开腿,或者闭上嘴。

哦不,还有第三种,等楼烟蔷玩腻了,便两不相见。

方南雁竟松了一口气,他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了,原先紧紧绞着的下身也松了,让那粗热的东西进出随意。

楼烟蔷歪歪头,讶异道:“突然这么轻松了?”

方南雁对待他,总是诚惶诚恐,没有丝毫的懈怠,怎么突然看破了一般?

方南雁定定地看着楼烟蔷,缓慢将自己的腿拿下来,再次夹紧了楼烟蔷的腰,他的双臂攀上楼烟蔷的肩膀,重量陡然加大,性器进得更深。

他将楼烟蔷压得坐在椅子上,他挺起腰,抱着楼烟蔷的脖子,狠狠坐了下去!

楼烟蔷克制不住地轻喘两声,捏紧了方南雁的腰肢,顺从他的动作,另外将人死死往下按。

肉壁吸附套弄着硕大的性器。

趁楼烟蔷失神时,方南雁扯下了茎头上的束缚,越发卖力地在楼烟蔷身上起起伏伏,沉沉落落。

“楼先生......”

他紧紧抱着楼烟蔷,一边狠狠套弄他,一边磨蹭自己的下身,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入之后,他感受到一股股强劲的热液打在内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