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不急着进入正戏,覆在方南雁身后,将笔塞到他手里,“写两个字我看看。”

身后的胸膛温热,传递给胸腔,带起剧烈的心跳。

方南雁宁愿是被按着操。

这样的暧昧,太磨人。

嘬他

方南雁家境普通,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正规的书法培训。

他捏着笔,迟迟没有动手。

不动声色地一瞧,楼烟蔷之前在临摹一首很冷门的序,而方南雁恰好会默。

但最有名的那一句已经被楼烟蔷写下来了,他若是临得难以入眼,担心楼烟蔷心里不舒服。

若是写了下一句,又恐有卖弄的意思。

方南雁脑子都是疼的。

他转过头,瞧见楼烟蔷那张冷静的脸。

对方正一本正经地打量他,盯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我写得会很丑,不堪入目。”

“无妨,随意些。”

楼烟蔷依旧靠在他身后,双手撑在桌面上,将方南雁架在身体和书桌之前,插翅难逃。

“献丑了......”

方南雁左思右想,既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那就......

得罪到底吧。

他颤颤巍巍地提笔,写得丑不堪言,歪歪扭扭的字在宣纸上阴暗爬行。

他隐约察觉到身后的楼烟蔷身体一僵。

一直盯着自己的那抹视线也消失了。

方南雁悄悄转头,看到楼烟蔷整张脸都转到了他的脖子处。

既然已经下笔,那就没有要停的意思,方南雁硬着头皮写完,恭恭敬敬地停笔。

“楼先生,我写完了。”

楼烟蔷嗯了一声,脸还埋在他的脖子处,他隐约察觉到楼烟蔷的声音有些不稳。

倒不像是生气了。

更像是......在憋笑。

“楼先生?”

楼烟蔷强行撑起身子,早已勃起的下身在他身后蹭了蹭,“为什么写这个。”

方南雁感受到身后的炽热,吞了吞口水......

要干要剐就趁早来,别搞这档子折磨人的功夫。

拉链响了一声。

方南雁闭上眼睛,果然,要来了吗?

“我实在想不到写什么。”

“哦......”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ˇ文

方南雁的裤子滑落在地,楼烟蔷稍稍低头,看到alpha曲线紧致的腰臀,胀大的阴茎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在股沟里涂上自己的东西。

楼烟蔷这段时间压力很大,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松散过了。

他靠在方南雁肩上,握着胀痛的下体,缓慢顶进了alpha的身体。

方南雁这段时间禁欲良久,后穴很干燥,楼烟蔷弄了很久,涩得他下面疼,他只好拔出来,“自己扩张。”

方南雁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愿,他宁愿撕裂,宁愿受伤,宁愿被对方粗暴对待。

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仿若一个男妓。

但这个人是他万万招惹不起的人。

他只能咬咬牙,彻底松开了手里的笔,手正要往身后探,却被楼烟蔷捏住了手腕。

“楼先生?”

楼烟蔷一言不发,那双多情的水润眼眸晶晶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做了一件,方南雁万万不敢想的事情。

指腹感到一阵湿腻柔软,楼烟蔷咬住了方南雁的手指,红润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

只一秒,有人的心跳蓬勃到爆炸,下面也立刻硬了起来。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