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宝贵的时间不是来看他们吵嘴架的。”
姜莞却觉得有意思极了,还道:“下回再有类似的事,千万要知会我一声。”
“就当是为了我。”见狗皇帝眉头皱得死死的,以为他是不愿,姜莞便道:“那我去长乐宫。”
她相信有卧龙的地方的必有凤雏。
今日这两位不就是典型的例子。
“朕不是这个意思。”萧言撇嘴道,“你别去长乐宫。”
姜莞不解看向他:“嗯?”
在她注视下,萧言才缓缓解释:“朕的意思是,他们叙事能力一点也不有趣,下回朕带你去看现场。”
姜莞:“……”
“你想看什么样的?”提起这个,萧言眉头也展开了,“要不去看长平侯揍亲弟?”
姜莞:“?”
这是她想看就能看的?
萧言却却不以为意道:“怎么不能想看就看,以长平侯那个幼弟闯祸的速度和频率,怕是我们已经错过好几场了。”
“等会儿。”姜莞打断,“长平侯的幼弟,是郑十一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萧言点头:“是他。”
见她忽然垂眸思索,萧言忍不住补了一句:“你名单上没他。”
被打断,姜莞抬头看向他,唇角忍不住弯起:“我提名单了吗?”
“不过……陛下怎么对那名单记得如此清楚,难不成还常常翻阅呢?”
萧言气哼一声。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姜莞笑着解释,“柳家是不是不同意三娘和郑十一的事。”
萧言:“朕不知道。”
姜莞稀奇:“陛下难道一点也不关心?”
萧言沉目思索:“倒是关心过一回。”
姜莞刚想问是什么时候,就听见他说:“俩人密谋私奔,朕不忍年轻人走入歧途,便将此事告知了他们家人。”
“等等。”让她捋捋,“所以陛下是何时发现?”
“就那日,你进去威胁姓郑的,朕就在隔壁呢。”萧言回得理直气壮。
姜莞愣了半晌,总算清楚了自己入宫一事的始末。
“所以陛下是那时候就瞄上我了?”
“那倒还没有。”
“陛下倒是心实。”姜莞调侃。
“朕这叫不说虚话。”萧言抿唇,“朕可不是话本里那等贪色之人。”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丑?”姜莞拧眉。
萧言:“!!!”
难道自己不是在变相夸她心灵美吗?
“所以……说说,我哪丑到陛下了?”姜莞继续逼问。
萧言张了张嘴,一向能‘口齿伶俐’到柳太后气血翻涌的人此刻却像嗓子卡了壳似的,半天解释不出一个字。
“朕没有那个意思。”对上她的目光,他一时失言。
什么破话本,再也不看了!
“怎么没声了?”姜莞拿出杀手锏,“既然陛下说自己不是贪色之人,那今晚就别来我明秋宫了。”
萧言:“……”
“不服?”
“朕是怕你憋久了难受。”
姜莞:“?”
声儿还没出来,巴掌就已经呼过去了。
阿福端着茶水进来,头还未抬就听见一声响亮的巴掌。
他人已半懵,悄摸抬眼偷看,然后就发现他家陛下光洁的左脸隐隐泛着一个巴掌形状的红印。
嘶!
贵妃娘娘手劲忒大了点。
陛下不愧是脸皮厚的人,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还朝贵妃娘娘得意地笑。
有句大逆不道的话阿福不知道该不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