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银,众人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媒体却是抓着这点不放大胆猜测,有说捕打并行双线发展的,有说打主捕辅主攻dh的,有说放弃蹲捕趁早转型的,全都分析得头头是道,言之凿凿仿佛就是从软银内部拿的一手消息。
当时还是高二的泽村看到这些消息被吓得寝室难安,还跑去找御幸问他是不是要放弃当捕手,把御幸搞得一头雾水,最后在御幸身上得到否定答案之后还得寸进尺地逼对方发誓绝对不会放弃当捕手。
卸下重担回归本色的御幸哪会那么容易被泽村拿捏,最后不仅没有发誓还成功反杀,把泽村调侃到发毛并在公众场合不顾形象大骂他是恶劣四眼。
原来这么快就已经过了2年了。
泽村看着手机推送,心里不无感慨。
那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呢?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恶劣甚至把投手气的半死?但在赛场上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全力以赴吧。
御幸的初出场是在主场的福冈巨蛋,泽村虽然有心,但无奈距离实在太远,只能线上观赛。
在这场比赛里,作为新人兼dh的御幸出尽风头,九局六打席五安打五打点,还轰了一发,虽然有对手状态整体低迷的原因在,可这表现吹一句超级新人也不为过。
泽村觉得这表现足够亮眼了,可第二天的媒体报道里还是有不少不和谐的声音,什么“昔日防盗门殒落”,什么“技不如人另辟蹊径”,甚至更离谱的还说软银把御幸签下来只是为了这张脸好吸粉,把泽村气得七窍生烟,大骂现在的媒体已经无良到不造谣生事都不会写报道了。
“那几家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体育报刊,风格一向如此,跟他们有什么好计较的。”看着气得脸都红了的泽村,王野只能无奈开解。
“那也太过分了!他们是没有看比赛吗?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到这种地步呢?”泽村仍是不依不饶碎碎念,“球员在赛场上这么努力,赛后还要被拿来博眼球无端唱衰,而且这还是新人首秀!球员得是多伤心多大压力啊!”
泽村越说越上头,说道最后一句时的重音都已经快能拐出旋律来了。王野虽是知道友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可听到如此怪异的语调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刚笑出声王野就知道大事不妙,在泽村的烦人攻击到达之前赶紧开口道:“话虽如此,可笔在人手上你也做不了什么。要是真觉得影响有这么大,你何不直接慰问御幸前辈本人呢?”
“欸?慰问……本人?”
王野一瞬间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日文,不然很难解释面前的泽村为什么好像突然就听不懂人话,“是啊,慰问本人。”
“怎么……慰问?福冈是不是也太远了?”
王野生生忍住了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但没忍住用看弱智的眼神看对方,“你的手机是摆设吗?还是说作为曾经的搭档,你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开什么玩笑!”泽村的音量瞬时从小喇叭升级为麦克风,“作为御幸一也那家伙最亲近爱惜的可靠后辈,怎么会没有联系方式呢!”
“那直接联系他,表达你作为后辈的关心。”王野面无表情。
“那得挑一个时间呢!毕竟职业球员肯定是很忙很充实的!”
“现在就是午休时间。”
“福冈那么远,搞不好有时差呢!”
“全日本共用一个时区,不存在时差一说。”
“啊!下午要用的书忘记带了,我回宿舍一趟,下午练习见啦。”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就跑,留下王野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
泽村一口气冲回宿舍,书包一扔,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宿舍是双人间,方正的布局带独立洗手间,房间里的家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