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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在最东,一个在最北、一个在最南边,和无极剑宗的距离比他们蛇都与无极剑宗间的距离差不了多少,他们日夜兼程才堪堪在早上赶到,那三者难不成也是如此?

佘羽有些疑惑,没听说过这三者与无极剑宗关系好到参加寿宴都要日夜兼程的地步啊?

缪曼刷的一下从椅子里坐直身子。

“谁?你说谁也到了?”

“丹心寺、天玄门、贺家,他们竟然和我们一同赶到了,倒是稀奇。”

缪曼刷的冷下了脸,“那些个家伙果然来了。”

佘羽察觉到缪曼骤然沉下去的气息,突然想起了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缪曼前辈好像和那位贺家少主贺端懿有旧怨啊……

佘羽紧张兮兮地看着缪曼,然后就看见缪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拂了拂衣袖,大步流星的朝着灵舟厢房之外的甲板走去。

和他做出同样举动的还有三人,他们万众瞩目,举止各有风味,此时却都冷着脸踏上了灵舟甲板。

他们抬眸,勾唇,冷笑。

“倒是没想到你这条懒蛇继懒惰无能后又多了个吃白食的能力,自己没灵舟就理所应当的用别人的。”

贺端懿站在甲板之上眺望着缪曼,满脸都是不爽和讥讽,那语气冷漠的实在不像是风情万种又体贴至极的媚者。

跟在自家少主身后,满眼星光的贺家人诧异地看了眼贺端懿,随后忍不住顺着贺端懿的视线瞧了过去。

她们家少主对待美人素来十分温柔,如今这般严词厉色莫不是那人是个丑陋至极的人?

到底丑到何种程度才能够令少主放下优雅的礼节出言讥讽?

贺家弟子好奇极了。

可这一瞧,不少弟子就愣住了,只因着贺端懿瞧着的人实在是个极好看的人。

那男子有着极其美艳的面容与眉目,褐色小辫被一蛇形发冠束起,额前垂下的几捋须须为他增添了几分慵懒与俏皮,此时冷着脸,抬着眸,莫名有着危险的蛊惑感,也正是因为他身上危险至极的气息,即使他男生女相仍旧不会令人错认他的性别。

这般美人儿少主怎会不仅不喜欢反而冷笑讥讽呢?

贺家弟子满心不解,心底闪过各种猜测。

莫非是这男子有着一颗蛇蝎心肠?魂魄非常难看吗?

贺家弟子怎么瞧都觉得那男子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表里不一?

贺家弟子心下千思百转,面上却一脸同仇敌忾。

缪曼也再不复原本的慵懒和温吞。

他冷着脸,眉目间都是排斥和不喜,“比不得你,身后坠着一大堆人,随时有可能让这场寿宴变得你的戏台。”

贺端懿倏地黑了脸,这懒蛇真不愧是蛇,就知道抓着她的痛点讽刺,毒液的恶毒堪比鹤顶红,真是毫不留情。

想到那些个追着她跑的世家公子,文人墨客,甚至是修炼独侠……

贺端懿的脸色更冷了,那眼刀刷刷的往缪曼身上跑。

“两位道友莫要冲动,既然都是来参与无极剑宗大长老的寿宴,那我们还是先入席要紧。”

冷着脸瞧了一场戏的玄策勾起一抹十分和善的笑容,端的是一副大方得体。

不少暗自关注这一切的修士不由得赞叹,果真不愧是最好相处、最与人为善的佛修,这等修罗场面都敢插手劝阻。

而且事事都在为人着想,实在令人钦佩。

“你闭嘴!”

缪曼和贺端懿齐涮涮瞪了玄策一眼。

玄策脸色微不可查的黑了黑。

这两个家伙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参加盛宴的人堵在宗门口和人吵架,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