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二字。
循仙会这种组织则不同,他们残忍嗜杀,野心勃勃,潜伏在黑暗里任恶意滋生,为世界带来浩劫也在所不惜。
“是危险的犯罪分子!”海藻的麦克破音,“我想告诉他们,不要怀有侥幸心理,认为不会被制裁,你们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天衣无缝!有缝隙的,人心就是缝隙,你们忽略掉的,不重视的人性就是缝隙。”
师泠将烤好的鱼肉夹到符叶的餐盘里,微笑示
意她快吃。
酒足饭饱的妖怪们聚着聊天,毕竟也算是妖管局的聚餐。师泠早就出去消食,符叶跟谁都不熟,干脆出去看雪景。
每丛植物都戴着白色的蘑菇帽,软蓬蓬的。
“你要死啊!”
符叶竖起耳朵,分辨出那是温浊玉的尖叫,她循声七拐八拐,在小路的尽头见到计宋那标志性的寸头。
他横抱起温浊玉,抛垃圾似的,将温浊玉双手扔进雪堆。
“我看你想死。”温浊玉磨牙,“你等着,计宋。”
温浊玉扒拉扒拉凝固在发丝上的雪块,开始撸袖子,还不忘指计宋让他别跑。计宋才不听,大步离开的同时露出道袍下的黑色加绒秋裤。
原来是打闹,符叶的肩膀松弛,将下巴埋进毛衣的衣领,闷头往回走。
刚拐弯,她眼前就骤然变黑。
符叶条件反射召唤出羽毛伞,很快又察觉到什么,轻轻收回。捂住她眼睛的掌心熨帖,浑身散发的白茶香味儿在冷寂的夜里浓郁。
她转头,恰好对上喻观寒笑意盈盈的眼睛。
“想什么呢?”他放开手,却没放开怀抱,在背后亲昵地揽住符叶,“整天没见,我超级超级想你。”
她不满地用额头撞喻观寒侧脸。
喻观寒嘿嘿傻笑几声,绕到正面,在天寒地冻中紧密相拥,歪着头细细瞧符叶。
“你看温浊玉和计宋打闹,看了好一阵,羡慕吗?”
“别胡说。”
他挑挑眉,胳膊发力,干脆也将符叶横抱起来,凑近旁边的雪堆。
“试试吗?”
察觉到他的胳膊发力,符叶立即警告:“喻观寒!”
他完全没有平日的乖顺,带着些非要与她作对的神情,符叶逐渐失衡,脸颊甚至能感受到雪的冷意。
下一秒,符叶腾空,她睁圆眼睛,没想到喻观寒真的敢扔自己。
但很快,喻观寒又上前一步,将她稳稳接回怀里,箍在腰上的手臂甚至勒得她有点痛。
“逗你的。”
“我才舍不得呢。”喻观寒即使抿着嘴,也挡不住嘴角溢出的甜蜜蜜微笑,又重复,“我才舍不得。”
符叶怒上心头,干脆拍他戴着的鸭舌帽:“放我下来。”
喻观寒依言放下她,却没放开她的手,而是将她的手轻轻握住,揣进自己兜里,仰头望天。
“今晚回家住吧。”
如果他没有摩挲她的手背,她一定很快回答的。
喻观寒又说:“明天也在家住,咱们吃顿好的,你不在家我都没心思做饭,天天啃树叶。”
符叶狐疑:“你不是本来就吃树叶吗?”
“瞧你说的,给你做饭和洗洗竹叶塞进嘴里怎么能是一回事?”喻观寒理直气壮。
“除非……现在有流星。”
“嘁。”喻观寒努努嘴,充满奚冀地张望。突然他张开手指,细细银链飞出来,与空气摩擦出火星似的,蓝色焰火点亮,划出流星般的弧线,降落到符叶身边。
“看!流星。”他煞有介事。
符叶扯扯嘴角:“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反正是你说的,有流星就回家住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