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不接她的话,从旁边烟盒里,点了根烟抽。
明城看看天色,皱皱眉:“这么晚了抽什么烟?对身体不好,都准备睡觉了。”
徐将一听这话,火儿彻底压不住了,弓着背,直接把点好的烟给摔了,像是被什么给刺到了,到底是朝明城冷了脸。
“想管我来这儿管!整天除了敷衍我就是应付我,你倒是真当我好打发。”
明城脸色一变,没想到徐将反应这么大。
徐将发泄完就后悔了,没拉下脸来说自己刚才不是故意的。
明城真是不知道自己多想她,徐将是真觉得这滋味儿憋屈,说不出的憋闷。
屏幕里静了会儿,似乎周围也安静了下来,明城看他这个样子也知道恐怕徐将这句话已经憋得太久了。
明城知道徐将这是想她了,被他吼完,心里反而更甜了是怎么回事。
被骂还开心?明城心里笑自己,这半个月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被这个男人给吼走了。
明城被动,心思埋得深,她不可能主动跟徐将说自己有多想他,也不可能告诉他,她看不见他,她有多慌。
有时候她熬夜到凌晨,出来吹冷风,休息一下眼睛和腰,看见天上皎洁的月亮,都能想起暴躁又温柔的徐将。
徐将听着那头明城的声音,从听筒传到他耳蜗里,有点一意孤行,有些相思难言。
她说,“阿将,很快,我保证。”
她说,“等我。”
徐将真的觉得自己被明城下蛊了。
他有种感觉,明城天生来克他的。
天大的火气和烦躁,被一声轻飘飘的“阿将”喊得烟消云散,前半夜他整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半夜想着明城的那声“阿将”,觉得全身都在火辣
辣地烧,下身硬得要炸了,去冲了冷水澡不管用,想着明城自己用了手,这股邪火儿才下去。
他兵败如山倒。
明城赶得更急了。
徐将嘴上不说,脸色一天比一天黑,语气也是一天比一天狠。
明城急归急,可手里的活儿既然做了就得做好了,她不想给徐将掉链子。
画纹样再绣上去,裁片,配线,绲边,门襟,领子,盘扣,刮桨,就连归拔明城都花了心思,里布都是老太太压箱底的好料子。
老太太倒是挺自豪的,因为衣服出来的效果甚是惊艳,两个人配合默契,当她卡壳的时候老太太总能点醒她,做出来的衣服明城满意极了。
明爸明妈见闺女半个多月没回家,终于没忍住跑来了,俩人刚一进门,人没站稳当,就被板着脸的老太太一顿呲。
“你们两个大的,没点子数!这么些天了,才想着过来看自己闺女,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心肝的哟,只顾着自己享受,可苦了我的明儿了~”
这大半个月,明城就没睡过几个好觉,老太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嘴里不说,心里怎么能不心疼。
明城又是个孝顺的,顾着她这个年岁大的,不让她太劳累。
明妈被训得咽了咽喉咙,小声嘀咕,偏过头驳回去:“是她自己让我们收的。”
明妈自小嬉皮笑脸惯了,嘀咕完了,冲着老太太一个劲儿地伸脖子。
“妈,你看我女婿给我买的,好看不?是不是特别衬我?”
老太太瞄了眼翡翠的种水,又瞄了眼闺女手腕上的镯子,闭了闭眼,脸板得像快递箱子一样方正。
“什么女婿!我没认,我明儿就不能嫁,谁说也不好使。”
嘴上这么说,不照样还是在帮着明城做衣服,她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只心疼自家姑娘。
如果换成一普通家庭,明城大可不必这么累,那水灵灵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