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咸味顺着舌体蔓延开,蒸腾出的臭脚味散入鼻孔,让校医大叔暂时沉浸其中,忘了吼叫。

可后庭处被巨大假鸡吧贯穿的疼痛是无法忽视的,他的挣扎更加剧烈,汗如洗过澡般沁出皮肤。向薄戎用手刮过对方抖动的手臂,掌心搂了一把汗水,就着这汗液,他圈住校医大叔粗长的阴茎,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在炮机活塞运动的引擎嗡鸣声中,他四指勾紧这根大鸡吧的粗大茎干,用拇指指腹用力搓过校医大叔紫红的龟头。校医大叔的龟头比下面的茎体粗很多,他上次在催眠下已经深刻感受过了。

大概是年纪上去了,对方并不像他一样是个粘液屌,不论怎么刺激都没有前列腺液被挤出来。再加上汗液不是一种很合适的润滑剂,用来撸肉棒很快就被风干。向薄戎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常年陪那群体育生打篮球磨出的茧子蹭过校医大叔娇嫩的阴茎包皮,简直比后庭里的假鸡吧还要让他嗷嗷直叫。

只是疼痛并没有让校医大叔生出逆反的心,反而在寻找他自己的毛病。是他平时疏于开发菊花和肉棒,才会让自己此刻被主人玩弄时感受到痛苦。为了能尽早适应,他咬紧口中的袜子疯狂吸吮主人的味道,努力放松后庭,抵抗身体的本能,为了以后能更好地侍奉主人。

当一个人抗拒催眠的时候,催眠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对肉体和精神的强制改造。但当他的性取向,他的爱好,甚至他喜欢的人就是催眠对象时,催眠对他来说更像是情欲的助燃剂。只是简单被踩一通,他就接受了自己被向薄戎奴役的事实,现在更是开始惭愧起来。

贱狗何德何能自己躺着,反而让主人站着给贱狗撸屌?狗儿子能舔一口他的脚趾就是赏赐了,他竟然对贱狗这么好……

向薄戎当然不知道校医大叔的心路历程,他只知道自己是把对方给玩坏了,这大叔才能这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现在才求饶,早都晚了。

他对着校医大叔硬挺的肉屌一巴掌拍下去,本来正立着的棍子顿时被打得倒向座椅的方向。只是校医大叔硬的厉害,肉棍子在椅子皮面上啪地拍了下,就又弹回直挺的方位。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这回校医大叔的棒子反弹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拍到肚皮那边甩了两下。

啪!啪!啪!

向薄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很快校医大叔的肉棒靠上侧这边的包皮就被打红了。向薄戎还要再打下去,校医大叔的肉棒自己弹动两下,似乎是在躲避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