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第一个男生盯着杯子里的水面:“喝了也没事,这么稀薄的药对咱们根本没用。不过这人胃口太大了吧,竟然想一口气控制这半个食堂的人?”

第二个男生呸地吐掉牙签:“不自量力呗。”

“可惜没看到他的脸,遮得倒是挺严实。”

“没事,不着急。”第二个男生再度阴险地笑了起来,“太早被咱们发现是谁就没意思了,先让他自己慢慢玩着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举起手指,像是在隔着空气挑起某人的下巴。如果有人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食指是半透明的,隐约有一只金色的蜈蚣盘在皮肤之下。

“反正只要他在咱们的地盘上,总会被老子变成一条求着男人鸡吧吃,一天不喝精液就浑身痒的母狗的。”

一周之后。

“阿戎,这么晚你去哪呀?”

问话的男生上身光着膀子斜靠在被子上,满身的结实腱子肉一丝不挂,下身却连鞋都没脱就上了床,一双大脚一个蹬在床头,一个垂在床边耷拉着,隐隐约约有一股脚臭味从紧捂的篮球实战鞋边缘飘出来。

“出去有点事。”向薄戎看向这个大大咧咧的男生。对方名叫罗鹰,是院篮球队的。由于体院秉承着混寝的原则,他的几位室友都是纯纯的体育生。

“回来的快嘛?帮我带瓶大水呗。”男生拽着自己的红色球裤憨笑道,表现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一样犀利。

向薄戎看向对方球裤下那对穿着黑色紧身压缩裤的壮腿:“妈的,你这腿白长的吗?”

“哎呀,”这样一个一米九壮汉肌肉男却开始撒上了娇,“人家下午打球太累了嘛!好戎戎,最爱你了!”

其实向薄戎是做好了准备,要去和校医大叔做个了断的:“我要去操逼,没空。”

“啊,操逼啊,”罗鹰眨了眨眼睛,“那不十分钟就回来了。”

“滚犊子!”向薄戎摔门就跑。

自从他的脚踝痊愈,就又回到了罗鹰把他当跑腿小工使唤的日子。倒不是只对他这样,另外两位室友也没少被这人求着带饭带水带课本给折腾到。别看这人肌肉是全寝练得最大的,其人绝对也是全寝室最懒的一个。

懒归懒,向薄戎还挺喜欢他这个憨憨室友的。不过很可惜,除了搬出去同男友住的余然外,罗鹰和剩下一位室友左庭毅都是直男。不然向薄戎是真挺想揉着罗鹰那对肌肉大奶子干爆他屁眼儿的。

但是现在,他就只想用拖把头捅爆那个傻逼校医的屁眼儿。

刚刚就差一点,罗鹰和在游泳队训练一天回来倒头就睡的左庭毅就要听到他不小心外放出来的语音。如果不是两人一个戴着蓝牙耳机聚精会神地刷短视频,另一个睡得直打呼噜,他们都会听到傻逼校医的声音在说“骚儿子过来校医院给爹舔鸡巴”那句话。

老子他妈今天就来剁了你鸡吧。

怒气冲冲赶赴楼下的校医院,他的手里握着那瓶满满当当的催眠药水。有了上次的翻车经历做教训,他绝对不会再折在对方手上,今天势必要把这人催眠好,赶紧打包让他远远滚蛋。

一般来说校医院下午四五点就关门了,但那个大叔似乎是为了好好玩他一通,特意单独留到了这么晚。趁着月黑风高,向薄戎踩过院子里茂密的树丛,小心翼翼地绕到窗户边,去看这傻逼在里面干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处置室内上次那张无菌床不知被搬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钢架玩意儿。校医大叔蹲在那组装着,忙的叫一个满头大汗。

向薄戎看了半天,才看出来那个像是健身房卧推椅旁边的两条皮带圆环应该是把腿吊起来用的,周边那些耷拉下来的皮条应该是勒紧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