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薄戎不想承认自己是和余然学的:“怎么?不舒服?”
“怎么可能,谢谢哥!”
“你跟我还说谢,见外了哦。”向薄戎不再多说,又一次埋首在辛白渺后庭上。被舔菊花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舔别人的同样也是。辛白渺蜜穴洞口周围的褶皱紧缩着,等下就会被一根粗硬的肉棒顶开,化为箍于青筋满布的鸡巴表面一圈薄薄的肉膜。趁着这朵软嫩的花还未被那份暴力所摧残,向薄戎赶紧先一步品尝它所保留下来的紧致口感。
原来这里也挺好吃的嘛。
向薄戎发觉菊花给他带来的互动感比阴茎要强烈很多。一开始用舌尖往肉洞里面顶的时候,肛门括约肌会反射性缩紧,让这穴口锁成牢牢的城墙;而随着辛白渺放松后庭,城墙的大门又会缓缓敞开,让舌尖得以探入一寸,又被重新闭紧的门推出去,颇显可爱地夹弄两下。
湿润够了,向薄戎也起了性意。他有点想如往常一样挺身把鸡吧捅进去,粗暴蹂躏他刚还温柔舔舐的菊口,不过他现在必须先让曹让完成双胞胎给他下的指令,才能从清醒的曹让口中获得点有用的信息。
于是他从后面把一脸不解的辛白渺抱了起来,剥掉对方的衣服,撸了两把曹让被辛白渺舔得晶晶亮的鸡巴:“来宝贝儿,坐上来。”
“套?”
“没事,他是干净的。”向薄戎上一次和曹让接触的时候就知道,他主人收奴时对奴隶的要求中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的,除非惩罚是不会让他们与陌生人发生关系的,有也仅是浅浅口交而已。为了达成那对双胞胎这次对曹让所下的指令,他得让曹让内射进去。
“昂。”辛白渺点头。以他对向薄戎的了解,对方一定不会做有害于他的事。所以他也不再多想,蹲下身揉了揉穴口,就跨上曹让的裆部,将那根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菊花。
脸还没见过长什么样子,就要把对方的鸡巴纳入体内了……
不再多想,辛白渺咬住下唇,试探着让对方龟头顶住他的后庭,然后放松括约肌,身体下压,用上身的重量慢慢让自己吞进那根粗得不行的肉棒。
疼……好粗……
辛白渺受惯了向薄戎的粗度,这会儿有些不适应这根新肉棒的规格。向薄戎看出他细窄的腰身在发颤,支撑身体的双腿都在抖动着,便伸出手指点上他的背部,指腹在那光滑的皮肤上轻轻划着。辛白渺被背上如春风般的轻抚转移了不少注意力,菊花渐渐将身下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眼神放空,他适应着身体里的粗度,好在身下人睡着,不会在他后庭还未完全接纳被硬挺穿刺的时候就开始动起来。不过,似乎是感受到鸡巴上传来的暖意,曹让也有了醒转的迹象,摊在两旁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比我的粗哈。”
向薄戎在床上站起来,摸着他的脸打趣道。他还挺喜欢看辛白渺被肏时候的表情的,这男孩儿身上自然带着一股清爽的淫荡味,是不经催眠腐蚀,天生喜欢雄性味道,喜欢爷们儿阳物所培养出来的气质。这会儿身体里有了一根鸡巴,他的脸部立马挂起了欲求得以满足的充实表情,手往旁边抓了几下握住向薄戎的这根,就要往自己嘴里送:“大鸡巴,给我吃鸡巴,我还要……”
向薄戎当然会满足他,往前凑一步就将肉棒捅进对方嘴里。不像上次在新一教卫生间里的谨慎,辛白渺这次彻底把他的骚劲挥发出来,一边水声潺潺地吃鸡巴一边摇晃着身体,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求奶般从鼻子往外哼哼着,偶尔还会松开肉棒,眼神迷离地叫着:“我操爱死了……鸡巴太好吃了……好久没吃到爸爸鸡巴了……”
辛白渺这样叫,向薄戎听得甚是开心。他就喜欢对方这种全身心投入性爱的沉浸状态,不是被催眠那种满是胁迫意味的性交,就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