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精。他甚至有些后悔让余然戴套,有些想尝试对方的精柱打在身体内部会有多滚烫。

整段高潮,向薄戎都在用狂风骤雨的湿吻席卷余然,索求对方的回吻。等到潇潇雨歇,他才从余然身上滑落,看着对方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肉棒浸在灌了半只套的浓精中:“你射好多啊。”

“从来没有过……这样。”余然四仰八叉躺在床的正中间,还在回味着刚刚那次高潮的余韵,以及思考着别的什么事情。向薄戎摸了摸自己身后有些发肿的菊花口,也去凑到余然旁边,支着下面还未得到慰藉的肉棒顶在对方大腿上:“我也想射。”

余然转过头嘬了下他的脸:“当然,我怎么能把你扔着。”他坐起身,想了下,双腿一抬就跨到了向薄戎头上。和最开始同样的69姿势,只是这次他在上,向薄戎在下。不过和向薄戎骑跨在他胸口被他舔菊花的姿势不同,他双脚蹬在床头,用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去给向薄戎口交。

妈的,真他妈是个畜生体育生。

向薄戎暗暗骂道。余然这小子才打过一场比赛,射了一泡浓精,又用这个姿势架在他头上为他做着口活,真当自己的精力是不要钱的吗?

在这个角度下,余然还没摘套的鸡巴正对着他的脸,蓄满精液的避孕套一下一下拍在他的脸上,软软的像是小水球一样。向薄戎没忍住,伸手上去扯掉这个沉甸甸的套,翻过来一挤,就把里面的浓精全都倒进了自己嘴巴里。

“我操,戎哥你……”余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惊愕地从两人身体间的空隙探头去看。不过他很快就被一股暖流所融化了。向薄戎口含着他的精液,又吸上他还硬着的鸡巴,没有往更深吞,只是这样静静地含着。

内心矛盾的天平完全倾斜向一侧,余然不管不顾,开始快速为向薄戎口弄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