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爸爸……放过我吧!”
“放过你什么?放你走?我看不是吧。”
罗鹰低垂眉眼嗫嚅道:“不走……不走的……我……想要被肏……”
“不许用‘我’,以后你要称呼自己为’贱狗‘。”
“好的爸爸……贱……贱狗想被肏……”
启鸣楠哈哈大笑,在肏干中欣赏着自己对面逐渐被调教成功的新奴:“今天让这一屋子的狗都一起肏你好不好?”
本来以为只有启鸣楠一个人肏自己,现在凭空多了这么多,罗鹰被精液糊死的神智让他大喊出来:“要!贱狗要被他们肏!”
“妈的,第一次就这么骚,真是条天生贱狗,把你放你室友那真是白瞎了!”启鸣楠啐道,停下肏干身下男生的动作,挺着沾满白沫的鸡吧去隔壁房间拿了什么回来,往罗鹰的头上套上去。
罗鹰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黑。视线被阻断,他有些慌张:“爸爸这是什么?”
启鸣楠摸了摸他变得丝滑的脸:“放心,一个面罩而已。”
这面罩把罗鹰的头面完全遮住,仅仅留下鼻孔处供对方呼吸。倒不是他觉得罗鹰不好看,只是他更偏好清秀一些的小男生,罗鹰这种憨帅的壮男被他收了一般都当作工具犬来着,包括他刚刚肏过的大黑,一般在家都当作他的座椅。
但是坐骑一个就够了,弟弟也有他喜欢的“椅子”,这样的壮男当作除了欢欢以外的另一只飞机杯,还是身材截然不同的飞机杯好像也不错。
“适应一下戴着这东西的感觉吧,从今往后,你要永远戴着它了。”
番外1.2-人间炼狱是极乐(下)
当一种感官被屏蔽的时候,其他感官往往是会被无限放大的。
比如最敏锐的听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罗鹰听出光脚踩踏地砖的啪啪声由远及近,绕着他响了半圈,停在了他的身后。这声音比一般的脚步声多了些许黏滞感,是一双大汗脚的脚底皮肤被光滑瓷砖吸附又分开的音色。随着一声金属的咔嗒声响起,禁锢他手腕的镣铐在电视里他“嗯嗯啊啊”的哼唧中被除去了。
又比如触觉。身上的麻绳被一圈圈解开,被勒过的地方还是火烧火燎地疼。摆脱束缚的罗鹰被强迫趴跪在地上,膝盖下面被垫了一块软软的棉布制品,仔细感觉应该是一只乳胶枕头,和双手之下冰冷梆硬的瓷砖截然不同。
再比如嗅觉。五体投地的罗鹰鼻子几乎也贴在地砖上。除了那股精膻味之外,他还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汗酸味,大概是启鸣楠刚走过的范围,脚底板的汗水印迹在地面上,蒸腾出的雄性味道全都被他吸到肺腑之中。
“啊!”
后庭处的冰凉感突然让他叫了出来,紧接而来的刺痛侵入又让他噤了声。虽然满心被期待所占据着,但这毕竟是他在清醒状态下从未曾体会过的感受。
透过刚刚电视里自己的样子,他大概能想象出此刻身后的异样感,应该是启鸣楠在用润滑油为他扩肛。但他毕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就算有催眠的效果在,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是屈辱。
但这种屈辱很快就被欲望淹没了。手指的探索一定程度缓解了他身后的痒,但他想要的是那个东西,某种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硬的物件插进来。
“老子要鸡吧……不要手!”
启鸣楠对他的话语嗤之以鼻:“你个骚东西,刚开苞就耐不住了?来,夹我,哎,对,很好,再夹!”
听令收缩肛门的罗鹰用力感受着身后的酸爽。他隐约想起自己也这么对女生说过类似的话,大概是用中指抠逼的时候。于是他也学起了记忆里被他弄的女生摇起了屁股,骚叫起来:“唔啊……嘶……啊……”
玩人的人如今成了被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