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宴。”
“不必了。”
元青聿加快脚步进府,徐管家闻言又在一旁禀报道:“对了,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跟您说,您的妹妹元姑娘也随世子一同离开了。”
元青聿脚步这才慢下来。就算是也必定是被蒙骗的。
“难道不是府中的人?”
元衾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真的没有人欺负我,胧胧,是虫子咬的。”
方胧沉默下来。
好半天她才道:“衾水,如果有人强迫你,威胁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无赖能做出这种事来!”
元衾水很心虚,含糊地应了句好。
他垂下眸,问:“你说什么?”
元衾水,总有让他意外的地方。每当他觉得她柔软到毫无棱角时,她都会向他亮出几许锋利之处。
元衾水说完那句威胁之语,目光又总不自觉往他伤口上瞄,她抿了抿唇瓣,想要叫师青进来送药,正犹疑之中,谢浔忽然扣住了她的腰。
“你……你要咬回来吗?”
元衾水扬着下颌,轻轻发问。
谢浔捏住她的下巴,闻言道:“……唔,好主意。”
“自己靠上来。”元衾水一哽,她极不情愿地慢吞吞把画纸递出来,念叨道:“其实根本不值得一看,殿下,我画得也不好看。”
但谢浔根本神色不容动摇。
他从元衾水手中接过皱皱巴巴的画纸,摊开,里面赫然一副裸体画。
未经细化,但线条精准。
上半身已画完,下半身笔尖在胯间有明显停留,像是拿不准,又像是打算着重刻画。
如果不是曾经模糊地看过几眼,此刻他的衣服又确实隆起地很有存在感,元衾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羞于见人了。
憋了半天,她问:“你害羞吗?”
谢浔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红碧玺,他想来喜欢各类宝石,元衾水按住,一脸正色的盯着他。
“为什么不让我看,我要看。”
谢浔只好收回手,罗帐柔和了烛光,光线照在她细腻的皮肤。
他知道元衾水又在得寸进尺。
但是……
谢浔的目光从她的唇瓣,移到她的手掌,再到她并拢的双腿。
他总是习惯克制,而不喜欢放纵。
现在,他已经无法对着她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么就不能再让事态更失控。尤其是在他对一切并没有完整规划时,更要避免对某事沉迷。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开始。
不要把慾望对准她。
不要试图对她宣泄。
不要让身体,影响他对她的判断。
谢浔后仰几分,同元衾水拉开距离,他没有拒绝她,也未曾答应她。
男人的目光笼罩着她。
思绪转了又转,他想,元衾水果然忘性很大,现在跟他提条件的她,似乎已经忘记,她才犯过错误。
好半天,男人才像是终于做出选择一般,对元衾水道:“好吧,不过作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元衾水问:“什么条件?”
谢浔又同她拉开几分距离,元衾水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丝丝兴奋。
身上凉飕飕的,元衾水肩膀缩了缩。
“太过分不可以!”
她先给他强调:“我不会同意你给我哥哥告状,不会同意你宣扬出去,你明天,和以后这几天都不能去见殷姑娘,不能跟她成亲,也不能再接触林雀。”
叽里咕噜一堆,她想了想又补充:“不能把我丢在右云,不能看了以后就不亲我不舔我不摸我,今夜不能让我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