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好像一场春风掠过。
赵持筠轻快地说,“笨蛋,你真当古代人都是神仙啊。我哪会巫术,也学不到,此乃皇家王族之大忌讳,若是让人晓得清河郡主习得巫术,我如何能安然无恙?”
好吧,早该想到的,这女人很爱这么唬人。
甘浔被她笑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想要咬她一口,又没太舍得,哀怨问:“你干嘛骗我。”
“看见你很怕的样子,很可爱呢,甘浔,怎么这么胆小的呀。”
甘浔将像小动物一样在她鼻前蹭的人固定住,重重地亲了一大口。
“我怕什么,我要是真怕就不会原封不动放在那里,搜也没搜过是什么了。”
“我就是担心,你们以前的东西有些很玄乎呢,不要伤到你自己,划不来的。本来,我的心就会再次走向你。”
赵持筠也亲了亲她,“放心罢,只是一张简单的许愿符,用来求桃花罢了。不具备实质性的功效,全看天意。”
“原来如此,难怪要限定我的名字。”
不是甘浔小气,只是话都说到这里,甘浔就不得不好奇,赵持筠有没有……
一眼看破她的心思,赵持筠不敷衍含糊,立即道:“也是给她写过的,我承认,我反省。”
她说着有些懊恼的样子,甘浔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没不高兴,是纯好奇,想问一问,没有别的意思。你反省什么,那很正常嘛,我也有在许生日愿望的时候有相关寄托啦。”
“岑?”赵持筠忽然回神。
“咳咳,嗯。”
赵持筠保持沉默,不过还是撒娇般哼哼了两声,表示她的理解和理解下的小小酸意。
甘浔没有跟她互翻旧账,很大度地哄了她一会。
说“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本来就没灵过,现在彻底失效了,不要在意”这样的话。
赵持筠重新变得开心。
“正是因为我写过,不止一张,深知这符纸无用。仅仅是许了愿,而愿望成不成真,既看天,也看对方的心。”
甜腻腻地搂住她说,“我自然晓得,你与我重修于好,并非是这符的缘故,只因你心中有我,愿意让我回到你身边。”
甘浔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心里软塌塌成棉花,还是那种被阳光曝晒之后的。
“郡主就是聪明,我心里当然有你,只有你了,也谢谢你愿意让我回到你的身边。”
“不过都知道用处不大,怎么又写?”
赵持筠低落了些,想到独居的日日夜夜,“我别无他法,只能一试了。”
“甘浔,我的愿望成真了。”
她又强调了一遍。
至于帮甘浔出柜之事,赵持筠则是无心的。
那天她的心情不好,虽如愿看了想看的展,但是亦步亦趋的李姝棠令她心烦意乱。
她问对方今日不忙吗?
李姝棠说,忙,但陪她的时间还是有的。
李姝棠好像听不出来她的婉拒之词,看不出来她更想一个人待着。
展馆有几层,她们逐层鉴赏,李姝棠轻声跟她回忆起从前。
她们也常结伴,混迹于各类铺子和街巷。
也常并肩,如此刻般,谈天说笑。
“有一回,你委屈着同我倾诉,说你阿姐满心只有夫君,重色轻妹,不肯陪你泛舟游湖。”
“我就陪你去了,记得那晚月色极清。”
赵持筠听见过往的事,还是会静下心倾耳,会向往,偶尔还会忍不住发笑。
因为那些事关于这个时空历史线里从来不存在的镜国,关于从前的清河郡主,关于她的父母家人。
而能记得的,能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