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你冷吗,手比我还凉。”
甘浔说:“是有点冷。”
赵持筠抽出手,帮她把外衣拉链拉上,整理好领口,再把她的两只手都放在手里暖着。
赵持筠新宠的一支香水味道很馥郁,但不浓烈,温柔地把甘浔很在意地包围着。
让甘浔的心静下来,她想明白了,哪怕这次旅行是最后一次见面,也值得了。
她要跟赵持筠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交往,同居,旅行,而不是终日活在不确定的恐惧中。
对未来的过度担忧,是对当下时刻的一种无意义浪费。
她的心情转好,开始跟赵持筠一起看窗外,珍惜着赵持筠的新鲜感。
人的阈值会不断提升。
刚过来的赵持筠看她用手机都目露惊讶,后来开始波澜不惊地生活在巨大的城市里,独自上班逛街,对什么都很镇定。
有时还会嫌弃甘浔大惊小怪。
登机之前,甘浔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在候机厅与洗手间的途中,有家咖啡店,甘浔于是停下,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过去。
“持筠,你想喝咖啡吗?”
赵持筠说不喝,时间不早了,她不困。
甘浔说了好,挂断电话,看见旁边的人在盯着她看,似乎盯了很久。
甘浔看清时心里喊了声好巧,居然跟这个女人又见一面。
“有什么事吗?”她问。
甘浔以为她要跟自己叙旧,没想到她问:“你刚才跟谁通话,名字是哪两个字?”
这问得人一头雾水,好像她们不熟吧,甘浔不是很想答,正准备敷衍:“我朋……”
还没说完,应该是助理之类的在旁很焦虑地提醒:“李总,我们时间紧张。”
女人闻言皱眉,看了眼价值不菲的腕表,对不是很配合的甘浔说:“这样,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有空我联系你。”
甘浔心想你神经病,你再好看也不是这么要联系方式的吧。
“我有女朋友了,她的名字我也没义务告诉你。”
甘浔说完直接走了。
回来以后,赵持筠说:“我还当你去给自己买咖啡了,这么久。”
“没,就是遇见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一个陌生人,我聚餐那晚,露台上抽烟的那个,就说了几句话。”
赵持筠表情倏然有些变化,“不会问你要联系方式吧?”
“是,还问我……”
“你没给?”
“我还说我有女朋友!”
赵持筠点头:“这不错。”
“我可不双标,不让你加,我自己也不加。”
不过甘浔还是觉得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关注赵持筠的名字?
当时与自己对视时,表情也不像搭讪,好像有点神经质的紧绷。
说起来奇怪,甘浔两次见她,她都状态一般,不是很累很冷漠,就是今天这样莫名其妙。
不过甘浔懒得研究别人。
看到许多人一起排队登机时,赵持筠就猜到,飞机上的位置不会宽敞。
坐下以后确定了,“如此逼仄?”
甘浔坦然说:“对,这叫经济舱,公务舱就会宽敞很多。但是,也贵不少,性价比不高。”
“阿浔,你是金牛座吗?”
赵持筠一句话把甘浔问闭麦了,开麦后问:“又开始研究星座了?”
之后坦然解释:“才不是我抠,不信你问,前后左右什么座都有,经济实力决定生活水平嘛。”
赵持筠挽住她笑:“我只是忽然想到星座特点,问问你,晓得你并非有意苛待我。”
跟甘浔相处这么久了,赵持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