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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日后在任何人眼中,她都是配不上裴珉的。

姜秋姝紧了紧手,身上的痛暂且被郁气压制住。

“圣人何不听裴夫人解释解释。”圣后看了眼圣人,“本宫瞧着裴夫人非那般鲁莽的人。”

李长宁站在圣人圣后身侧,却并未轻易开口,只眸间一闪而过的担忧。

圣人没答话,底下人说大皇孙腿废了,日后行走都艰难,这是他疼爱过的孩子,他无奈摆了摆手。

圣后一瞧便晓得圣人不反对,连忙朝姜秋姝示意,让她说清楚。

“臣妇所骑的马发了狂,本是要制止住,可缰绳却断了,”姜秋姝回忆着马背上发生的事,“分明与大皇孙的马擦过,远远瞧着是撞上,实则并未碰到过,那马却特意转身,想要踩踏在大皇孙身上。”

“荒谬,难道你的马邪性的很,非要追着我儿!”二皇子根本不相信姜秋姝所言。

“臣妇所言不虚。”她朝着一直隐在身后的锦绣点头,锦绣立刻走上前。

姜秋姝将缰绳断口处呈到众人面前,他们仔细瞧了瞧,也并未看出什么稀奇的。

圣人叫人上前来检查,那人仔仔细细看了看,“回圣人,并无异常。”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看向了姜秋姝,既然无异常便是她为了脱罪信口雌黄了。

姜秋姝并未着急。

她又唤了两位侍卫,让他们用力拉扯着缰绳,那缰绳又断开了。

众人吃惊,马场的缰绳都是特质的,异常牢固,怎可能被人一拉便断?若非姜秋姝说出来,他们也不会差的这么细致,最多是看断口处是否平整,被人动过手脚。

那缰绳算牢固,可只比单股的麻绳要牢固一些,骑马并无问题,可当马儿发狂,却能将其振断。

这也是姜秋姝迷迷糊糊中,也要让裴珉停下,将东西收拾好的缘故,幕后之人并不简单。

第29章 第29章陷害

“圣人娘娘,马喂养在马厩中,由监牧使负责饲养及训练,臣妇请求招来一问。马匹出了事儿,非臣妇骑术不精,重在马匹上。”姜秋姝拱手施礼,被白布包裹的手掌相触,疼痛一时间往心里钻去。

这是一场密谋,不是因她而起,她无权又无势,而是她背后的裴珉,定国公府。只因她是女子,且本身并无权势只是依附的弱者,那些手段才敢使在她身上。

“裴夫人,事发后圣人便提了监牧使的人。”有公公在一旁提醒,可脸色并不好,“可监牧使自知监管不力,留血书一封,言那匹胭脂红本是派给大皇孙的,却被您仗着定国公五夫人的身份给抢夺了,便自尽了。”

这是要给定国公府扣上藐视皇权的帽子?

姜秋姝甚至见都未曾见过那个监牧使,便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她扯了扯唇角,看着人群中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从同情变成了鄙夷。

以生为代价的揭露,再加上血书陈情,多叫人信服。

“死人的话便可信吗?有人拿把刀逼着他写下血书,事后再将其伪造成自杀的模样,也不无可能!”裴珉眼中看着姜秋姝尽是担忧,尤其在看向她的伤口时。

“裴大人,事发后行策军便去调查了,确认无误。”公公解释道。

谁人不知晓明策军是陛下的私卫,可监察百官,所查之事无一有过纰漏。

若非查清了所有的事,圣人也不至于这般的恼怒。

妇人逞强偏要纵马,如今却要推卸责任,叫在场不少人面露鄙夷。

即便如今能够证明缰绳出了问题,可大抵上还是因她骑术不假所引起的!

姜秋姝低着头,手心捏紧了些,若是再无旁的证据,她怕此罪必定会落到她的头上。

人群中李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