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光明正大地带着他来酒店开房,应该就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最起码不会嘎腰子,要器官这些。
所以,似乎也不用担心。
裴梓逸拉着贝恪一路走到开好的房间,用房卡刷开门后将一张房卡插-上取电,另外一张房卡直接放在门口玄关处,低头跟眼前的小醉鬼说:“今晚你在这里住,明早酒醒了就自己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带着眼前这位看起来不谙世事的人带来酒店,分明他从前不会这么做。
因为好心和善良通常意味着麻烦,而他没时间应付麻烦。
更别提他还有洁癖,不喜欢去触碰别人,也不喜欢让别人碰他。正因为他的洁癖,饭局之后的会所娱乐活动从没去过。
他觉得脏。
而他今天却主动拽着一个陌生人来酒店。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他莫名觉得身体很燥热,不是单纯的热,还多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裴梓逸不知,到底是酒有问题,还是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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