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被欺负得多狠也只会红着眼眶,大眼睛里含着泪水,委屈地小声啜泣,却不会反抗。
但事实证明贝恪并不是不会咬人的兔子。
做完后他后背上多了好几道抓痕,脖颈边上也多了一个吻痕。
事后裴梓逸躺在床上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慵懒道:“啧,真野。”
“还以为你不会种吻-痕,没想到不仅会,还那么野。”
贝恪不敢看,眼睛乱瞄,小声替自己辩解:“我之前不会这样的,都是因为你太,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那样,怎么能舔那里……
他被招得受不了,忍不住弄一个。
但就算这一个他也心虚得不行,总觉得做什么错事。
裴梓逸:?
他疑惑地看着贝恪,觉得这真是好大一口锅,他明明没做出格的事情。
不过算了,他忍。
谁让他得了便宜呢。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