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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在他们的身躯上流淌, 他们紧绷的神经在发泄中放松。

南书瑟尔看着怀里沉睡的阿德莱特,眉眼的温柔似乎沉醉了岁月的流逝。

……

又是一天早上,南书瑟尔支着脑袋看着阿德莱特, 指尖擦过军雌喉结时触感温热,雄虫不安分的手又摸了好几次。

怎么说呢,好看又好摸。

雄虫醒了之后本就有些察觉到的军雌更是被雄虫的乱动撩着睁开了眼。

阿德莱特握着南书瑟尔不安分的手,捏着指尖咬了两口,算是教训。

口中依旧是熟悉的话, “早安,洛先生。”

“十七星分二十一秒。”南书瑟尔委屈的看着阿德莱特, 他恶人先告状,想让军雌忘掉自己的小动作。

“昨天晚上你又在医疗舱里待了十七星分。”

昨晚刚刚受伤时, 南书瑟尔那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让阿德莱特心尖都在发疼。

他果然忘记他要和南书瑟尔说些什么, 只想哄着他。

阿德莱特和南书瑟尔十指相握,因为计划被脱下的戒指已经戴在了无名指上,银蓝色的眼眸是大海般的温柔:“那…罚我陪雄主一辈子?”

南书瑟尔突然低头咬着阿德莱特的唇瓣, 在军雌的放任里,他护着阿德莱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们肺部的空气都被榨取殆尽。

“还要罚你…”南书瑟尔抵着阿德莱特的额头喘息,漆黑的瞳孔里只有阿德莱特一个,“每天说一百遍爱我。”

帝都的晨光再一次升空, 阿德莱特在阳光里凝视着南书瑟尔,那些阴谋诡计战争生死似乎都不再重要可怖。

他吻着南书瑟尔不安的眼角,在他们愈发同步的心跳声里许下诺言:

“即使第一百零一次,也只会说爱你。”

……

勒泰家族的事情,南书瑟尔和阿德莱特彻底当了甩手掌柜。

双手一推就把事情推到二哥那里。

印着勒泰家族徽章的信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南书瑟尔看都没看,指尖一弹便将求情的信封扔进垃圾桶,纸质的东西瞬间就被垃圾桶绞碎。

真是有劲没处使,求情求到他头上了。

阿德莱特正坐在沙发上剥着荔枝,莹白色的果肉掉在碗中,肉汁碰溅盖过了本就无声的纸张绞碎声。

“二哥的通讯记录。”阿德莱特晃了晃终端,投影屏幕上99+的未读讯息密密麻麻的轰炸着屏幕,“看样子就差把军部会客厅给拆了。”

“能者多劳嘛。”

南书瑟尔接过玻璃碗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沾着荔枝肉汁的指尖被他含到唇边轻吮:“正好让那些虫看看帝国太子的实力,是不是像暴风雨一样,铺天盖地的把他们变成落汤鸡。”

“毫无反手之力。”

阿德莱特投影的屏幕上播放着新闻,南书瑟尔瞥见“勒泰家族内乱”的字样,抬手关掉投影。

现在还不到时候,事情真正结束后就会真相大白,也就不是这种遮掩的消息了。

况且他们现在可是在躲这事情,可不能凑上去当苦力。

“二哥能处理。”

阿德莱特咬住南书瑟尔递到嘴边的果肉,附和的点头,确实能处理,就是会有些手忙脚乱,不然不会给他打这么多通讯。

至于为什么不给南书瑟尔打,某些虫的通讯早就把菲尔特屏蔽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阿德莱特麻利的将手中的活交接出去后,也跟着南书瑟尔悠闲了几日。

他们在家悠闲,虽然宴会当晚阿德莱特的伤就好了,但是南书瑟尔依旧鞍前马后的护了军雌两天,保护得紧。

南书瑟尔的手指抚过医疗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