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着灼热。
阿德莱特在路过溪流的时候冲洗了一下身子,不然血腥味太重。
“嗯,我在。”他回应道。
军雌被压倒在床上,银色长发逶迤在身下,好像月神遗落在人间的绸缎。
当火热的唇碾压上来时,雄虫又恢复了之前温柔又强势的模样,暗金色的瞳孔近在咫尺,他可以看到雄虫的愉悦和秘而不宣的悸动。
晨光穿过树林的间隙,穿到洞穴里,隔着身体,阿德莱特的心跳韵律南书瑟尔都听十分清楚。洞穴里混杂着竹叶清香和雪莲的气息,在他们相贴合的炽热身体上,好像是团燃烧在雪原上的火。
军雌骨节分明的手指习惯性的蜷缩,像是要藏起被雄虫咬下的痕迹,但是却被南书瑟尔温热的掌心覆盖。
他亲吻着军雌的脸颊,“别躲。”
南书瑟尔的吻越来越轻,可正是这飘然的吻落在脸上各处传来的痒意,比战前的烈酒还要灼人。
战神在情潮中难得示弱的低喃,可是雄虫却起了恶劣的小心思。
淡到几乎看不见的虫纹正在被雄虫的指尖一点点烧成绯红色,淡雅的竹叶清香裹着雪莲的甘甜,在洞穴里晕开潮湿的雾气。
“乖~莱特,让我看看你的翅翼,好不好?”
雄虫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垂,某种温热的东西在无声中发酵,直到两只虫的指尖相触。
阿德莱特的眼眸氤氲着水光,南书瑟尔抬手抚摸着军雌的眼睛,像是触碰蝴蝶那不敢收拢的翅膀,他们的心跳在此刻喧嚣。
翅翼已经完全修复,正在不受控制的展开。
自从发情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在雄虫面前露出那片脆弱,那象征着虫族致命弱点的翅翼根部。
雄虫熟练的摸了上去,与肩胛骨的连接处正随着他瘫软的身体和紊乱的呼吸颤动,好像像是破碎的琉璃一般。
“雄主…”阿德莱特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带着极软的声调。
摸到连接处那极好的触感,南书瑟尔眉眼都散发着愉悦。
听到雌君求饶,南书瑟尔离开那里,指尖忽然摸上翅翼边缘。
淡蓝色的翅翼此刻软的像一滩水。
南书瑟尔低头轻吻那显得脆弱的翅翼,阿德莱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传来灭顶的酥麻。
光线在雄虫的唇齿间化作温柔,顺着翅翼的纹路蜿蜒而下,将阿德莱特的战栗喘息灼热成滚烫。
清越的声线此刻甜蜜温情,“别怕。”
随后是南书瑟尔俯身的温柔,不久后抬头,“我只想让你快乐。”
原来有些温柔,比暴烈更令人溃不成军。
湿透的银发黏在修长的脖颈上,随着喘息泛起了细碎的水光。
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蓝瞳此刻蒙着水雾,眼眶周围晕染着特有的绯红。
南书瑟尔修长的指尖在军雌身上游走,温热的吐息在腹部喷洒。
不多会儿,阿德莱特猛然绷紧腰身,发出压抑的闷哼,透明的翅翼在颤抖着,折射着蓝色的斑斓。
南书瑟尔发热的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军雌身上的凉意,吻在殷红的眼尾。
阿德莱特还以为雄虫还要玩,但在此刻南书瑟尔落下了穿透血肉,直达灵魂的致命温柔。
“莱特,我爱你。”
雄虫放轻的声音像是羽毛掠过水面,他们换了地方,阿德莱特被按在岩壁上,南书瑟尔的牙齿叼着他的喉结,暗金色的竖瞳里如同熔浆喷发的情潮几乎将他吞没。
……
贝维斯在知道消息后就立刻汇报给菲尔特,这个任务是菲尔特直接下发的。
接到消息后的菲尔特立刻给贝维斯发起通讯,全息投影在会议室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