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亲密接触过的女人,却是十足十的浪荡子。
只不过自从见过崔时音后,他便觉得以前拥有的不过是庸脂俗粉,食之无味。
故贺兰嫣娇声唤他时,心中颇觉歪腻。尤其是凑近来,更能看清贺兰嫣脸上的白粉都遮不住的黑印子,更觉腻味。
打发走了身边的奴婢,贺兰嫣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思念,拉住正圆的手一起倚坐在榻上,两股交叠。
附在他耳旁,轻声撒娇:“我受伤这几日,你现在才来,可见是不关心我。”
正圆扭头避着她的嘴唇,回道:“快到盂兰盆节,这几日寺中事多,才抽不出身来。况且你看老夫人一邀请,我不就过来了。”
贺兰嫣闻言心中十分受用,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我母亲不请你,你便不过来了。”
“自然是要过来的。”正圆抬手轻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心中却在想,当时自己明明很忙,也不想跟贺兰嫣继续关系了,但为什么会答应下来呢。想必是这几日脑海中时不时浮现的绝美面容在呼唤他,如同妖媚的女修罗在不断地引着他坠入深渊。
“那你前几日在景府为何要避着我?”贺兰嫣紧盯着正圆的眼睛,问道。
“人多眼杂。”正圆漫不经心道。
许是看出了他的不走心和敷衍,贺兰嫣微眯眼睛,凝视他片刻,冷声道:“我们之间是你先开始的关系,你若想着招惹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那我告诉你,痴心妄想!要结束也该是我先结束!”
正圆心中一凝,神色温柔道:“我都在这里了,你还质疑我的一片心意吗?”
贺兰嫣轻哼一声,待要再说,却被正圆蛮横的吻住唇。吱唔声渐渐化为娇咛声。
守在门口的兰草听得面红耳赤,眼中渐渐泛起春意。
春婆子回去之后便把亲眼所见之事告知了崔时音,崔时音此时一心想着离开贺兰府,自不会理会他们如何。
没成想打着做法事由头留在府中的正圆倒是贼心不死,甚至于胆大包天。
次日,正圆便与贺兰夫人说,要想驱邪,需得找到邪气最重的地方,而邪气最重之地位于府中西南角。
西南角正是崔时音院子所在。
贺兰夫人恍然大悟,恨恨道:“我就知道她是个灾星。”
正圆听得此话,心中大定,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继续道:“此人虽身带不详,但如果觅得一佛光普耀之地,多听些经书受佛法熏陶,长久以往若是诚心,亦能祛除晦气,还家宅清*宁。”
对于正圆的话,贺兰夫人是十分认可。但一想到自家相公那张黑脸,一时之间也无法答应下来。
见贺兰夫人犹豫,正圆状若不忍心般说道:“老夫人佛缘深厚,若是能找到佛法高强之人,今日觅得一地做法事也可削弱邪气。”
贺兰夫人闻言大喜,眼前的正圆师父不正是佛法高强之人嘛。
“大师,不如请您出手。”
正圆达到目的,却脸上强作镇定,道:“男女有别,怕是……”
“师父是出家人,五根清静,能有什么不妥。今日我便亲自带她过来。”贺兰夫人深信正圆为人,对此等避讳不以为意,更何况在府中能出什么事情。
当崔时音听到这则消息时,颇为震惊,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去听佛法?”
“正是。”贺兰夫人正色道,“过几日便是盂兰盆节,今日你便跟着大师诵读佛经,听佛法,也算是多为老大的转世积福。”
崔时音觉得甚是荒谬,让她跟着一个表里不一的禽兽和尚修习佛法,也就只有贺兰夫人想的出来。
“此事不妥。”
“如何不妥?”贺兰夫人瞪大眼睛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