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哥更厉害的。”
话刚落音,便瞧见仆从们拿着前院男宾题的诗过来了。
崔时音在堂中拜见过景老夫人后,也与徐氏坐在一处,讲些悄悄话。或许她自以为自己讲的是悄悄话,实际上在旁人的眼中,她无论在何处都如同暗夜中的明珠,璀璨生辉。
尤其是这颗明珠不常面世,更会引得人注目。
景老夫人年纪虽大,但精神颇好,见到崔时音与徐氏相谈甚欢,笑着对旁边的夫人们道:“还是年轻人投契,也不知前面那群儿郎比赛题诗比出个什么结果来。”
“母亲,莫急。这不是送来了嘛。”景二夫人是景老夫人的亲侄女,向来与她亲近,见自家婆母感兴趣,指着朝屋中走来的丫鬟笑道。
底下的夫人们会意一笑,前院那群儿郎中,多为自家子侄,她们自然也想知道结果。
“洛城世家当中,独景桓最为突出,这次估计又是他占得魁首。”徐氏低声说道。
崔时音与景桓交谈过,其人腹有才学,是个难得的俊才。
“先让老身瞧瞧,今日他们评出的魁首是谁?”今日是个好日子,景老夫人难得起了兴致,从身边的托盘中取来水晶眼镜,拿起上首的诗,仔细边看边念出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听到此处,崔时音恍然失神,屋中寂静无声,景老夫人反复念着这几句诗,随后,感慨道:“只得这两句诗,便胜却百首。”
“景桓游历一番,竟长进不少。生有此子,不怕家族不兴呀。”底下的夫人们虽猜的景桓必是魁首,却也不曾想到,他的诗才如此出众,可当得上千古名篇了,景桓的名字随着诗篇的传开,也定将流芳千古,怎能不让人羡慕呢。
“此诗不是景桓所做。”还未等景大夫人谦让,上方的景老夫人便道。
“我年纪大了,倒是不记得这个名叫王翰的孩子是谁家的麒麟子?”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不曾听说过一个叫王翰的人是谁。
“母亲,不如招人来问问?”景二夫人道。
于是,将送诗过来的仆从唤来。
“禀老夫人,夫人。前院在场的公子中并没有一个叫王翰的,此诗是校尉大人手下的从事名为李湛的人所题。”
“既是他所题,为何属其他人的名字。”景老夫人皱眉道。
仆从恭敬回道:“李大人说此诗也非他所做,是一名叫王翰的先人做的,题出来只是想让众人见见何为边漠,何为沙场。”
此话一出,众人皆凛然。崔时音听得此话,心中倒是油然对李湛产生刮目相看之意。
前院这边,以一诗折服众人的魁首李湛并没有在景府停留许久,题完诗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
“你刚刚是没看到景桓那个花孔雀的脸,僵的很,让他们瞧不起你,真让人大快人心。”看到景桓吃瘪,傅昱比当事人李湛还要高兴,神采飞扬道。
李湛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躺在马车中。
“此诗不是我做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傅昱听到此话,凑上前来,低声说道:“真不是你做的?”
李湛不太雅观的翻了个白眼,答案自在其中。傅昱摸摸下巴,自言道:“也是,论风雅,你还不如我呢。怎么可能突然就做出这等诗篇来。话说你手头上还有残余的诗篇嘛,写几首让我出出风头!我听闻夫人她喜会作诗的才子,若是让她听到,那我们就有话题可聊了。”
傅昱越说越兴奋,忙拿眼去瞧李湛,却见他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立马警惕起来。
“你以前可在常乐楼说过对夫人无意的。”
李湛回过神来,扬眉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