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做出的这辈子最大的妥协。
沈岱握紧了拳头,每一次呼吸都在轻轻地抽搐。
“后来,我见到瞿承尘。”瞿末予艰涩地说,“他亲口承认是他在易感期设计我的,我知道我误会你了,你和丘丘都是无辜的,让我来承担照顾你们的责任,好吗。”
沈岱曾经非常想要一个清白,如今他就这样轻飘飘地得到了,他和当初瞿末予懒得听他解释时的心情一样无所谓了,不重要了。的确不重要了,他不再需要瞿末予的认可,因为他不再需要瞿末予这个人,他用那仿佛蒙了一层灰雾的眼睛看着瞿末予,问道:“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会不一样吗?”
瞿末予怔了怔,沈岱趁着他愣神,终于把被攥得生痛的手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