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解释道:“这围裙我觉得你用挺合适的,偶尔尝试下新风格不也挺有意思?至于这瓶酒,我是戒酒了,但不代表你也不能喝,今天是你过生日,小酒怡情。”
傅柏宁接受了对方后一半解释,但前面一半实在是……
他垂眼又看向手里带着俩软趴趴金毛耳朵的围裙,忍了下,又忍了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谢存秋应该也许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算了,不打紧。
偶尔用用,就当新奇体验吧。
他把东西收拾好,继续准备午餐,按住了要起身帮忙的人,道:“你坐着别动好好热敷,食材都是处理好的,不麻烦,你也别想着碰冷水,客人就要有客人的自觉,等着吃饭。”
唔~~
谢存秋依言坐好,问道:“你搬到这里时间不久吧,有朋友来过吗?”
傅柏宁扫了眼谢存秋,知道对方话里有话,但没多想,他垂眼继续手头的事儿,直接回道:“除了你,只有明扬前些天来过一次,不过没吃饭。”
谢存秋应了声,看了看那瓶放在一边的白葡萄酒,心里有了思量。
他重新端起杯子,薄唇抵在杯沿上,注视着游刃有余的傅柏宁,一双疏冷桃花眼里暗光流转。
他是第一个在这里跟对方一起吃饭的人,也会是第一个留宿的人。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既然傅柏宁选择了宽纵,他为什么不能主动去争取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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