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傅柏宁直接挂断了电话,没给谢存秋拒绝的机会。
听着那把子有气无力的嗓音就知道晚上估计没吃饭,虽然往对方那里拐一趟肯定要错过自己日常的休息时间了,还有可能会因此而失眠,但偶尔例外没关系。
第二次来,他驾轻就熟地上楼,意外的是出来电梯门就看到了自己正惦念的人。
四目相对,他微皱起眉。
谢存秋给人的印象一贯是高冷且精致的,嘴巴毒得很,但实在是朵漂亮得让人无法忽视的高岭之花,无论什么时候都无可挑剔。
可眼下呢?
对方没穿外套,只穿了件衬衣,应该还是中午两人见面时的衣服,而且没系领带,扣子也解开了两颗,一眼看过去,这朵玫瑰好像是被风吹皱了花瓣。
再加上苍白又虚弱的面色,不说风一吹就倒,也是难得的带着些病容。
那点残存的火气算是熄得一干二净。
他先开口道:“我们去医院,现在。”
谢存秋没再回避眼前人的视线,道:“我刚从医院回来,看过了,老毛病,吃了药缓两天就好,你放心。”
傅柏宁不太放心。
他走近一步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十几厘米,随后倾身凑了过去。
谢存秋一下有些僵硬,呼吸都轻了。
这是、这是干嘛?!这架势不是要亲吻,就是要找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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