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一只手的手腕被抓住,强行拉着往乔玉鹤身.下去,“你要干什么?!”
哈?!
林承反应过来,姓乔的这是憋了二十来年突然上头,竟然要自己的手去摸他。
“乔玉鹤你他妈又犯病!!”林承拼命想抽回胳膊,甚至用两只手去抵抗,可他越挣扎手腕越疼,姓乔的单只手臂的力气竟然跟他的全力差不多。
可僵持没一会儿就要拼不过,林承只能在嘴上输出,“冷静点儿行不行?!你脑子被狗吃了?!”
乔玉鹤在笑,像是在享受他的挣扎,距离已经拉扯到这么近了,如果真要摸到的话,大可以往前挪一挪,可他偏要林承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伸过来,渐渐脱力直至无法抵抗。
眼看着要碰上,林承恨不能砍了自己的手,他甚至隐约能感觉到那块儿隔着布料所散发出来的热度——恶心!
林承急了,低头猛地一口咬在乔玉鹤的手上。他没考虑任何,奔着撕下对方皮肉的力气去的。
对方吃痛,果然卸了力气,林承趁机抽回了手掌,手腕立马火烧似的疼起来。
乔玉鹤也不差,手背上印着清晰的牙印,犬齿咬合的地方破了个小洞,缓缓渗出血来。
“活该!”林承拧着手腕厉声骂道,“我看你不是被下药了,是他妈中邪了!”
乔玉鹤盯着自己的手背,楞楞的,眼神竟然清澈了不少。
“怎么?药劲儿过了傻眼了?”林承发出一声嗤笑,丝毫没注意自己也正狼狈的不行。
“对不起……”
啪嗒一声,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落在了林承的膝盖上。
林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乔玉鹤居然哭了?
他盯着面前的男人再三确认,刚才那是眼泪吧?还带着温度,不是什么乱入的水滴。
男人垂着眼睛,鼻尖微微发红,“对不起,我没忍住……你不要走……”
林承震惊——这家伙,不会是被药折磨疯了吧?
不对。
不对不对。
一定有问题!
林承一把挑起男人的下巴,让那张脸完全展露在眼前。
眼眶是红的,睫毛又密又长的湿成一簇一簇,眼神不敢看他似的闪烁着,同时嘴角向下。本就完美的脸顶着这样一副表情,任谁都会心软,甚至怀疑是自己的错,刚才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而且,这张脸的主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小乔总。
林承也一样。他刚才明明连杀了乔玉鹤的心都有了,却瞬间丢盔卸甲,现在火气是一丁点儿也没了。
他缩回挑下巴的手指,踟躇在半空,是向上帮对方擦眼泪好,还是向下碰碰刚才被他咬狠了的地方。
“……你、你这样。”林承都结巴了,左右说不出来什么只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气。
他最看不得别人哭,仅限女人和小孩,之前还有魏清。
大男人哭只会让他觉得窝囊,没必要,今天不知道怎的,居然对小乔总也怜惜上了。
好像也只能怪自己被那张脸迷惑住了,真是没出息。
乔玉鹤应该已经意识不清醒了,所以才会这样反常,就像人喝醉了酒,断片的时候自己干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行了,我不走。”林承从地上站起身,指节在那热的发红的脸蛋上蹭了蹭,然后弯腰牵起对方的手,“起来吧,我帮你。”
乔玉鹤点点头,顺从地被他牵着,借他的力气慢慢站起身。
“先处理一下手上的伤……”
伤字还没说完整,咚的一声闷响掉到了脚下的吸水地毯上。
林承眼睛一垂,是一把手.枪。
诶?
林承没见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