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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几乎能忽略不计,对白方主播而言,这可是不得了的大收获。

驻地虽然聚了一堆食客,但该当值巡逻的班组也在岗位上,到底是训练有素,没有半路开香槟。

林棋冰预定了一块羊腿肉,才知道这只羊是大排档张老板送来的,自从有了昨日派对的庇护,他的生意就做得平平稳稳。

进了大会议室,李再正在读文件,见林棋冰抬起头,“团长,咱们社团内的参赛情况已经统计完毕了,您看看。”

林棋冰拿过来一扫,不算她的核心伙伴,社团内共有十一人进入了初赛,由于昨日派对是新成立的,这十一人虽然算昨日派对的一员,但组队通道已关闭,他们只能继续以个人名义参赛,无法组入林棋冰的团队编制。

“有七个人提出了退赛申请。”李再说道:“剩下四个都是B+级别,但他们的参赛信念不是很坚定,如果匹配不到咱们自己人的话,可能也就止步于初赛了。”

林棋冰放下文件,这些成员在未加入昨日派对时,参加积分猎夺赛也只是为了一搏黑信封,机会本就十分渺茫。

更别提两轮预赛就如此凶险,初赛又会是什么光景呢?一旦有了新的倚靠和希望,没人愿意拿命去趟。

事到如今,大多数幸存的参赛者,都将重心放在了团体上,团队和个人名义上是两种赛制,实则被投入了同一个赛池,甚至后者被前者包含。

就算是技惊四座的黑马,也多半是有团队而非单飞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个人赛名次已经是团体赛领袖的附加荣誉。

而且,忏悔之城一直有种传闻,那就是个人得到黑信封,则黑信封只由单人使用,而团队获得黑信封的话,黑信封则能惠及整个社团。

这也是基本盘们愿意倾其所有,辅助各领袖摘下桂冠的原因,毕竟一人成功,没准所有人都能拿到传说中的“车票”。

“说得对,与其冒这个险,他们不如留在忏悔之城驻守,搭咱们的便车也是一样的。”林棋冰认同道。

下楼享用了一块油滋滋的烤羊肉后,林棋冰和聚餐人们喝了杯饮料,在总部窗内,她看到了栀子伸懒腰的身影。

“栀子。”林棋冰在房间门口堵住对方。

栀子脸上睡意未消,正用一把气垫梳划拉头发,对林棋冰的出现感到迷茫,“怎么了?老板。”

林棋冰关上门,直接说了一遍阐鸢的事,电脑屏幕显示出昨晚的静默者监测信息时,栀子的脸白了白。

“我没有怀疑阐鸢,我信任他,就像你一样。”林棋冰的话让栀子放松了一些,“我只是想知道,阐鸢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栀子从来没正面提过和阐鸢的旧事,只知道她经常提着阐鸢的耳朵骂人,阐鸢挨完骂依然会像只认主的大型动物,跟在栀子后面走来走去。

同伴们都有一个意识,他们之间曾有一段充满纠结、激荡和哀伤的故事,被鸢尾成员的死亡填满,又因阐鸢变疯而被封缄。

栀子沉默了好几分钟,将梳齿间缠绕的发丝扯得噼啪噼啪响,良久,她缓缓开口:

“我真正见到阐鸢,是在鸢尾社团覆灭之后。在此之前,我只是听说过他。直到那天他浑身是血地倒在井盖旁边。”

阐鸢的过往已经很清楚,他曾是忏悔之城中无数突起的天才之一,意气风发,一进入主城区就组建了自己的社团鸢尾。

彼时的栀子刚成为下水道的无名之主,规模不如林棋冰所见的那般大,只是一处卖酒的隐秘之所,在角斗日偶尔起到临时避风港的作用,吸引了一小众二道贩子,自然而然,开始有地下情报在此流转。

而鸢尾的崛起、兴盛和陨落,也是无数杂乱信息之一。栀子叹了口气,“那个角斗日的二十四点,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