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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变得干燥温暖。

李青辞抿了抿嘴角,压住笑意。

末了,没忍住。

他小跑到床边,笑着扑在玄鳞身上:“你真好!”

玄鳞冷着脸道:“我担不起,刚才还有人怪我毁他的衣裳。”

“哎呀,是吗,我不记得了。”李青辞一脸无辜,“我只记得有人吼我,说我闹脾气。”

“行,又开始怪我了。”玄鳞推开凑上来的人脸,冷漠道,“滚,别挨着我。”

李青辞抱住他的手臂,耍赖道:“就不滚,早上的事都过去一天了,我们都忘了吧。”

玄鳞哼了一声,看样子是默认了。

李青辞摸着身上还热着的寝衣,忧心忡忡道:“我就这一身寝衣了,玄鳞,你别再给我弄坏了。”

玄鳞皱着眉,很费解地问:“你这个衣裳就非穿不可吗?”

李青辞点头:“人有礼义廉耻,君子正其衣冠,哪能光着身子,你看城里大街上那么多人,有人不穿衣服吗。”

玄鳞依旧不解:“有人的时候穿,没人也要穿吗?而且,你之前在水潭时,不也就穿一条小裤。”

李青辞反驳道:“那时候你又不经常出来,我以为你不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可现在你睡在我身边,又要搂着我,我总不好还光着。”

玄鳞挑眉,掐他的脸:“你现在也是一个人,我不是人。”

“……”李青辞沉默了,心情很复杂。

玄鳞把他搂进怀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皮肉揉搓:“我想这样抱着你,这样舒服,不想隔着一层衣服。”

李青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努力放松身体,把自己当作没有意识的汤婆子,供玄鳞取暖。

可是,他没办法忽视手掌抚摸时激起的酥麻,浑身都不自在。

李青辞索性闭上眼,催促自己赶紧入睡,等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结果,没多久,玄鳞抽出了手,也不抱他了。

他疑惑道:“怎么了?”

玄鳞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悦:“不抱了,浑身僵得像木头。”

李青辞抿了抿嘴,没说话。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自己也无法控制。

见李青辞沉默,玄鳞越想越气,恼怒非常:“你就这么排斥我摸你!你摸我的时候我都没嫌弃你!”

对于玄鳞的怒声指责,李青辞愣住了,他不明白玄鳞这话从何而来:“我没有排斥你,而且我什么时候摸你了,你不要乱说。”

“没摸我?”玄鳞简直气笑了,挥袖拂在他脸上,“你一挨着我就往我身上摸,竟然还敢否认!”

李青辞闭了闭眼,移开脸上的袖子,笃定反驳:“我只是捻起你的衣裳摸了摸,从来没伸手进去过,我没做过的事当然要否认。”

玄鳞挥了挥手,身上的衣裳在顷刻间隐去,他抬手拍李青辞的脸:“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的衣裳是我的鳞片幻化的,你摸我的衣裳就是在摸我。”

李青辞顺着眼前的手臂看过去,只见玄鳞赤身裸体坐在他近前。

他猛地回过头,紧闭双眼,快速往外挪动,慌乱道:“我知道错了,但是不知者无罪,我不知情,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摸你的衣裳了。”

良好的认错态度并没有缓和玄鳞的怒气,反而惹得他更加生气,他拧着眉道:“你躲什么,给我滚回来!”

李青辞紧贴着床边,急急道:“不、不了,我就想待在这儿。”

声音发颤,身子发抖。

玄鳞伸手把人捞回来,不悦道:“你怕什么,我现在是人形。”

李青辞紧闭着眼睛,不敢伸手推拒,怕碰到不该碰的,他欲哭无泪道:“玄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