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瓜丢进去。
“估计等个一两刻钟就能吃了。”李青辞走到桌前给两人倒水,招呼他们坐下。
三人紧挨着冰坐下了。
韩水谚担忧道:“婉婉,你离冰远点,别受了寒。”
“没事,我心里有数。”陈静婉不在意。
李青辞道:“水谚说的对,你刚从外面进来,忽冷忽热的确实不好。”
见两人都这么说,陈静婉也没逞强,往后挪了几步。
韩水谚挨着李青辞,见他身上穿的还是葛布的旧衣衫,纳闷道:“青辞,你现在都有很多钱了,怎么还穿这个旧衣服啊,你别不是诳我俩的吧?”
“不是。”李青辞反驳,好笑道,“有钱也不能天天穿新衣裳啊,那多浪费。”
韩水谚不以为然,说道:“我要是很有钱,我就天天买新衣裳穿,这样就不用洗衣裳了。”
说着说着,韩水谚的怨气就上来了:“婉婉爱干净,衣服天天要换要洗,我说我给她洗,她嫌我手劲大把衣裳给她搓坏了,非要自己洗,然后洗得热出一身汗,脸都晒红了,回来又要换衣裳。”
“我乐意,我就爱洗衣服!”陈静婉伸手掐他。
韩水谚嘶了一声,连忙求饶:“好好,我不说了,我错了。”
李青辞看着呲牙咧嘴的韩水谚,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湃得冰凉的甜瓜一咬进嘴里,李青辞就笑着点头:“这瓜好甜啊!”
陈静婉自豪道:“那是,我特意种的,没亏过它们,经常浇水。”
韩水谚在一旁插话:“水都是我浇的。”
陈静婉睨了他一眼,韩水谚顿时低头吃瓜,没再接话。
李青辞吐出籽来,问道:“这能种活吗?”
“你要种啊?”陈静婉上下打量他,委婉道,“你想吃来找我就行了,不用辛苦劳累。”
李青辞哽了一下,抬手指向门外:“我能种活,院里那颗树就是我栽的。”
“是吗,我去看看。”说着,陈静婉一脸好奇地起身去看。
韩水谚也紧随其后。
三人趴在门口,一同望着院里那棵小树苗。
细细一棵,不到人大腿,蔫头耷脑的,但好在叶子是绿的,这说明树是活的。
陈静婉顿了顿,开口问道:“青辞,你给它施过肥吗?”
“啊?”李青辞迷茫了,他只知道浇水,“施什么肥?”
陈静婉和韩水谚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同一种眼神。
果不其然,这才是李青辞。
韩水谚拍着李青辞的肩膀说:“这东西跟人一样,也要吃饭喝水,需要精心伺候,不然长不好的,就像前两年的你,又瘦又矮。”
“姓韩的,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上嘴。”陈静婉手背到身后掐他,用眼神制止他。
韩水谚嘶了一声,冤枉道:“我这不是给青辞讲道理,教他怎么种东西吗。”
李青辞没在意韩水谚的话,笑着跟陈静婉说:“你别掐他了,等掐狠了你回去又要心疼。”
“青辞!”陈静婉脸色羞恼,干脆背过身不理他们了。
韩水谚低低笑了一声:“好兄弟!我跟你说,施肥很简单的,你家里有茅厕,舀几勺浇在它周围,再封一圈土,然后一次浇透水就行了。”
听他说完,李青辞感觉嘴里的甜瓜都不甜了。
顿了顿,他道:“可是,这是家里,不是田里,我施完肥还怎么住啊。”
“啊?哦,是啊。”韩水谚挠了挠脑袋。
陈静婉冷冷哼了一声:“瞎出什么馊主意。”
李青辞凑上前询问:“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