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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问道:“话说”

严弃尘立刻正色,以为对方有正事要问,后者忽然来了一句。

“话说,炸荷花这道菜,是真的荷花吗?荷花居然也能用油炸?还有松鼠桂鱼,是真的松鼠吗?皇宫里的人居然吃松鼠啊?”

南灼儿是真的好奇,“松鼠是什么味道?好吃吗?”

离得近的几个宫人此刻已经不知道该做何表情了,“”

严弃尘看着对方如稚童般好奇的神色,丝毫没有鄙夷对方,只是语重心长道:“听人口述,不如亲眼所见来的直观,这些不如等五皇子回了宫后,自己亲身品味如何?”

南灼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是,听你说了,也许我就没有期待感了。”

严弃尘笑意不变。

南灼儿继续道:“或者你说的没那么吸引人,我又不想回宫了呢。”

严弃尘嘴角的笑容又有点假了。

寺庙里的人,见到南灼儿下山了,兵荒马乱的人总算能消停了一会儿。

一路上见到一些师兄师弟们幽怨、愤恨的目光,南灼儿则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路上逢人就打招呼。

“呦!志芳师兄,饭做好了没啊?我都有点饿了呢。”

“哎呀!圆端师伯,您老别这么瞪着我,年纪也不小了,小心又长皱纹。”

“咦~这不是扫寺庙前台阶的胡图小师弟吗?怎么今天偷懒了?”

“你别哭啊,我又不会告诉净虚方丈,我偷偷告诉你,我在佛祖金身后面藏了几块儿糕点,你嘴馋了,记得去吃啊!”

寒山寺清幽宽广,平常你是见不到这么多人的,可是不知为何寺庙前正厅里都聚集着一水蓝袍的小和尚,众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南灼儿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一路打着招呼,直到看见最前方身披黄色袈裟的白胡子老和尚,神色难得正经了几分,站直了身体,双手合十,姿态规范又规整地行了一个佛门的礼。

“老方丈。”

身披黄色袈裟的净虚,远处看就是随处可见的小老头儿,可浑身萦绕着佛气和淡然的气度,让人情不自禁的尊敬。

一双耸拉着的倒三角眼睛闪着精光,不是那种世俗的精明,而是一种能看尽红尘的犀利和通透。

净虚冷哼一声,带着两缕白色的长须在空中荡了荡,“多余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这么多年说的也不少,只一点,你生性顽劣,不通善恶,也怪我,一直没让你下山历练历练,养成这么一个不通世俗的性子,将来要么一直浑浑噩噩,游戏人间,要么走上歪门邪道,一去不回。”

“但是我要警告你,”净虚忽然睁大眼睛,压迫感扑面而来,“唯有一点,大奸大恶的事儿不能做!”

换一个人来说这句话,都没有这么大的压迫力,可净虚身上的佛性太强,一瞬间你会觉得他身后背靠金身佛祖,妖魔鬼怪都无所遁形的那种。

众人神色一凛,都情不自禁低下了头,开始回忆自己这辈子有没有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现在在佛祖座下忏悔,还来不来得及。

严弃尘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闪过一抹讥讽的弧度,然后又归于平静,仍旧是一幅儒雅良善的菩萨面貌。

“额”南灼儿一个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道:“大奸大恶这四个字我是知道的,可再细细想想,具体我是不能做什么事儿来着?”

南灼儿十分谦虚的双手合十,礼貌问道:“还请方丈赐教。”

南灼儿想的很简单,方丈直接告诉他不能做什么事就行,然后他一定照做,别给他打哑谜啊!

净虚方丈见对方还真一副真诚询问的态度,浑身的气势一散,微不可查的摇头叹气。

“唉……”

善才闻言,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