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等刘代元洗漱完后,天已经大黑了。

青烟贴心的将她喜欢的香包挂在床幔两侧,又将月白色的床幔放了下来,给她留了两盏灯之后便离开了。

熟悉的清冷香气让刘代元多了些舒适感,她封妃的圣旨前脚送到了自家府上,到了第二天,家中人便为她置办平时要用到的东西,差人送进了宫。

虽说这位新帝并未为自己举办册封仪式,可一系列的贵妃仪制已经是让自己有苦难言。

身子带着些酸痛,脑子却还在想明日要给殿中的宫女分配任务,毕竟是宫中的人,她不放心,还得寻个机会跟哥哥说才是。

想到这里,刘代元委屈的将身上的蚕丝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微微嘟起的红唇。

原本以为自己能靠着选秀这件事全身而退,谁知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自己搭了进去。

从崔承的狼窝里跳到了新帝这个火坑里。

回想起选秀那日和新帝的初见,刘代元不禁纳闷,为何新帝会用那般清冷的嗓音跟自己说话,还有今日的宝石坠子和荷花图。

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想了想,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了那一对精致小巧的红宝石耳坠。

在烛光的照耀下,红宝石泛着耀眼的光芒。

对着铜镜,刘代元将红宝石耳坠戴上。

镜中的少女黑发如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