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休息的严煊却靠在一侧,手中拿着一本书?。

生怕自己太?晚会?打扰到严煊,刘代元擦干身子后走出来,走近之后才发现严煊正聚精会?神的看书?。

“陛下看的什?么?”

刘代元好奇,难不成他只喜欢看兵书?不成。

“你弟弟拿来的书?,他说之前你很喜欢看。”严煊

春鈤

抬眸望着,只见刘代元穿了一身有些厚度的纱衣,刚沐浴完的身子还带着朦胧的热意,正慢慢的往自己的身上蔓延开来。

“那我和陛下一起看吧?”刘代元凑过来,身上淡淡的花香随之将严煊包围,他的呼吸紧张了起来,一不小?心低眸还看见了一片雪白。

但人并没有什?么勾引的意味,严煊把书?往右侧移动了些,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不开心了?”

刘代元愣住,小?声回复,“陛下怎么看出来的。”

她?在窗前待了一下午,谁知道?绣出来的香囊上的图案还是歪歪扭扭,不成样子,还不如她?和刘辞卿从箱子里找出来的那一个精巧,因?此她?这?才怀疑严煊所说是否属实。

崔承身份尊贵,怎么会戴一个丑陋的香囊在自己身上。

或者是崔承为了炫耀,故意买了戴在自己身上的,而?并非严煊所说的是自己绣的。

还是说自己失忆之后变笨了,连香囊都不会?绣了?

想到这?里,刘代元伤心起来,虽然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但如今的对比让她?感到难过。

她?怎么能连这个都不会呢。

“就?是,”刘代元委屈巴巴的,“我好像不会?绣香囊。”

她?想了想,把白日里刚绣的香囊拿出来递给严煊。

明亮的烛火之下,严煊扫了一眼,心中微微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