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代元心?中欢喜,时不时捏捏严煊的手,到?后来就?成了抱着人的手臂。
不得不说,严煊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肤色同其相?互映衬,看着让人很是愉悦。
最后还是严煊冷着脸呵斥,刘代元才不情不愿的停下。
心?中却不服气,矜持个什么劲,都说是夫妻了,摸摸小手还不乐意,面上却是听话乖巧的模样,“那回府之后还可不可以再揉呀,夫君的手好软,是
椿?日?
我?见过?最软的。”
“你还摸过?其他男人的?”严煊的声音阴恻恻的。
刘代元急忙否认,“只摸过?你的,那自然你的就?是最软的呀。”
见人的脸色依旧冷冷的,她想起高阳刚刚跟自己说过?的话,看到?街边摊子上挂着的香囊,心?生一计。
“夫君,你看这个可不可爱!”刘代元拿起一只绣着小狗的香囊在自己的身侧比划,又指了指一个绣着竹子的,“不妨夫君要这个,我?给夫君买,我?们两人一起戴在身上如何?”
“可我?记得,你曾给你的旧爱亲自绣了一个,”严煊眸中带着可怕的笑意,“给夫君的,就?是街上随意买的?”
第40章 第四十章 手酸
刘代元愣住, 眸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她看?着眼前?男人愠怒的神?情,恍然明白了什么?。
放下?手中的香囊,拉着人的手走到一侧, “是不是陛下?之前?便认识我?”
否则怎么?解释他知道自己曾经给崔承绣香囊的事情呢, 即使自己不清楚这件事, 可严煊既然说出?口, 那便证明他知晓这件事,并且关注自己很久了, 可他之前?不是说并不认识自己吗。
“你是长安城第一才女,谁人不知?”严煊烦躁的松开刘代元的手, 留给人一个?侧脸。
刘代元骄傲的补充道, “我还是京城第一美人。”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啦,你就不要再想了, 我现在喜欢的是夫君你呀。”刘代元抱着的人的手臂熟稔的撒娇。
脑中闪过一簇火花, 刘代元眨眨眼睛,惊喜道, “夫君是不是之前?就喜欢我!”
她刚刚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看?来, 过去严煊在自己面前?警告崔承那件事也有了理由, 无非就是过去爱慕自己, 但是看?着自己跟崔承在一起,自己却?爱而不得, 对崔承恨之入骨,对自己也由爱生恨罢了。
她就知道,以自己的才情和容貌,严煊不会无动于衷才是, 原来还是心病呀。
只不过严煊像个?冰块一样,全身?上下?嘴最?硬,要不是今日他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单单靠自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呢。